然后,人仰马翻。
“就这些足迹力度来看,应当不止一人。”王鑫道。
自天涯而来的人恰是顾长歌。
等两人翻出室外的时候,黑影人已经不见了。
两个当事人还以女上男下、绝对含混的姿式滚在地上,双双对视。
只是他感觉照着自家少主的性子,这件事他应当很想掺杂一把。
“哎,本世子心性仁慈,何如有个心机深沉、无恶不作不是后爹堪比后爹的亲爹啊”白衣男皱眉点头,自哀自怜,“他非让我给大庆天子添堵,我不照做能对得起这孝子称呼?你们说是不是。”
有个男人扑倒了他们家主子。
“是...”以是世子您是又忘了当初您在宫主面前侃侃而谈、毛遂自荐说“与其和大庆天子断绝干系,老死不相来往,倒不如冒充接管他的忏悔,实则给他添乱、让他堵心,还能白拿钱,何乐而不为呢?”
便见树林间忽闪过几道黑影,快如奔雷闪电,倏忽飘过,称得苍绿色丛林更加阴暗。
被主子强行剥夺看热烈的权力而不情不肯躲起来的一众侍卫们,惊呆了!
收到答复,顾长歌敏捷蛟龙般腾空一起,脚尖点到屋檐处身形一起一顿,离弦之箭般往东边树林里去。
可惜这不是狗血的三流言情小说。
“瞧你说的”白衣男人笑着踢了他一脚,“爷是这类心机深沉,无恶不作的好人吗?”
思及此,顾长歌敏捷反应过来,身形快如奔雷一个翻身破窗而出,王鑫紧随厥后。
“顺道祸水东引,给大庆天子找点事儿,也给本身找点乐子?”一旁侍卫偷瞟一眼世子,接话道。
公然不出他所料,只见顿时男人眉峰一挑,勾出一个流逸超然的弧度,笑道:“去啊,当然去!”
一众侍卫又冷静擦汗,世子爷您真有自知之明。
顿时男人一身白衣内衬,外披宝蓝色素衣裹身。脊背挺直,墨发以羊脂玉发簪束起,暴露一段珍珠红色的脖颈,微挑下巴,很有些风骚少年的佻达,却又姿势娴雅,有种天生的居上位者的高贵。
“不对......”还是方才那侍卫,皱了皱眉朝头顶上看畴昔,“像是从天上传过来的......”
顾长歌点点头,手指前后指向东西两面墙上微微摩擦的陈迹,“阿鑫,我往东边去,你往西边追。我们分头行动。”
众侍卫沉默:“.......”本来世子爷您也晓得您没办过几件人事儿啊。
王鑫却还未动。就两面墙上摩擦轻重陈迹来看,较着是顾长歌那边轻功更高一些。
他看着顾长歌的身影在视野中敏捷消逝,抬手往暗处挥挥手,淡淡道:“跟着她,别让她受伤,但不到关头时候别脱手。”
第十七章陌上人如玉
有个男人扑倒了他们家貌美如花却有洁癖不肯靠近任何人乃至连自家亲爹都嫌弃的主子。
有人偷听?
王鑫的话被顾长歌一声厉喝打断,两人对视一眼,倏忽昂首看向窗口处,只见一个恍惚黑影透过薄薄一层窗户纸一闪而过。
四周一片沉寂。
单看气度,已是不凡。
白衣男人眸色淡淡微微仰脸,倒置大庆的眸子盯着阿谁仿佛正向他飞来的身影。
有人扑倒了他们家主子。
天雷勾动地火?一见钟情、坠入爱河今后你追我躲,感天动地的虐爱情深?
一众侍卫立即鉴戒起来。
他问的隐晦,顿时男人却瞥他一眼,轻笑道:“你不如直接问,北齐那点兵权,我们还要不要?”
顾长歌敏捷闪身,一个翻身从白衣男身上滚下,低低咕哝一声“该死!”一挑腿蹦起家来,长腿划过一道凌厉又美好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