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雍和看看手上干清干净甚么都没有的信封,再抬眸别离瞅了含笑平淡的顾长歌和面无神采的乔征两人几眼,半晌还是抖着指尖翻开了信封,他直觉这封信上的内容一旦公之于众,便又是一场风雨,还是改天换日的那种,因而他又有些镇静――闹吧,顾业和乔征闹得越大,就再没时候精力去管本身的那些事,说不定到最后,鹬蚌相争,还是他渔翁得利。
乔征目工夫冷,声音里也如同藏了冰碴子普通锋利冰冷,单单是听着便有种刮骨的痛感,对上宫雍和眸中诡谲的精光,他冷声道:“宫督军这是信了顾业的一面之词,而不信我了?”
他也震惊,如何也没能想到顾业拿来的竟然是乔征和南江七门中人的来往手札,他不晓得这信是真是假,但不管如何看,过程都牵涉不到他,结局却定然会便宜了他。这绝对是功德儿,他置身事外毫不添乱,不过在两人之间推波助澜,恰当加快些过程也是能够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手撕乔征
他就要等不及了。
本来都觉得顾长歌是冲着宫雍和来的,却未推测锋芒竟直指乔征。
是啊,乔征手里另有他的十万亲兵,几近无一不是久经疆场的实战兵,再加上那些他亲身汲引且提点过的将领,就算不能说是“无往倒霉”,却也比搁他手里甚么也不抵用的七万兵士强很多。
宫雍和握了握拳,半晌才昂首又面向顾长歌:“话不能胡说,顾统领又有甚么证据能证明乔将军确切有做过此等叛国之大逆不道的事?”
宫雍和堕入了深思。
此言一出,本来算是安静的虎帐轰的一声炸开。
杀了吧,倒是一劳永逸,却极易寒了七门人的心,以是不能杀,起码是现在不能杀。
“说了这不过是顾业的一面之词,本将军十万兵马屯于南江,如何看都是赢家,如何会看不开去冒这个险,何况,这么做对我有甚么好处?”
更何况,他另有把柄被握在乔征手里。
“倒也不是,只不过一时候过分震惊罢了。”宫雍和可不怕他,打草率眼道,“不过这信乔将军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