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甚么谢梁之敢明目张胆、有恃无恐地抢顾长歌军功的来由——一个连将领营帐都进不了的百夫长能去请功?被抢了功又有多大才气再抢归去?
眼看目标达到的谢梁之顺着寒光凛冽的剑身投给顾长歌一个暗含深意却也一闪而过的笑容。
一句“我得胜返来”不但揽了功绩,也是为他上面做些铺垫,好顺利地迟延些时候。
兵士声音哽咽,眼角模糊有亮光闪现。
大帐内一片沉寂。
说完,他似笑非笑,瞟了一眼顾长歌,却发明她正谛视着本身,眼眸清透安静,深如碧谭。
掀帘进帐,通报兵士躬身道:“雄师已归,只待副将移步。”
谢梁之看得心堵,干脆又撇转头。
谢梁之撇头看一眼嘴角莫名勾一抹笑意的顾业。
手中长剑泛着幽冷的光,反射到谢梁之阴狠的眸子里,他转头看向一向沉默不语的乔钰,道:“顾业这但是谎报军情并几乎变成大祸,莫非乔副将感觉不该重罚吗?”(未完待续。)
两人转头看他。
边说着,边呛得一声抽出寒光熠熠的长剑,剑尖直指顾长歌脸面。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是没谁了,在场的人除了乔钰都是和谢梁之一起从疆场走返来的,有没有人来告诉他莫非他们还不清楚吗?
顾长歌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品级的百夫长,天然没有谢梁之这般权力能随身带着侍卫。究竟上,如果不是乔钰特地召见她,她连大战掉队入副将营帐的资格也没有。
三把剑直指顾长歌,顾长歌单独一人站在他们劈面,面对三人浑身杀气和谢梁之的挑衅确是一动也不动。
趁世人深思之际,谢梁之眸子一转,计上心来,立马嘲笑道:“哼!如果不是这个顾业,两位统领何故到了这般境地!”
他俄然怒喝一声,“你这小子!”
“若不是顾业没刺探好敌军的动静,两位统领如何会这般莽撞的直追逃兵,乃至中了仇敌的埋伏!”他说地神情忿忿,环目四顾,目光冷厉如刀割。
此话一出,林殊、柳旸厉俱是神采微变,顾长歌脸上讽刺意味更深。
他明显是在借机敲打也能够说是威胁其别人——看,我背后但是有人,以是别等闲打我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