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的名字是‘无忧’,我当时的猜想是取自佛家典范《妙色王求法偈》: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荆竺道,“方才两位兄弟的名字就更是了,‘一花一天下,一叶一菩提,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
荆竺缓慢地在脑海中梳理着思路。
——作者按:因制作新安江水电站,浙江省原淳安县、遂安县两县归并为现在的淳安县,而狮城、贺城两座千年古县城,悄悄沉入了碧波万顷的千岛湖底。
“皇孙真的会削发?”何罗闪低声问道。
特别要说一下的是,之前有十六支小队及其家眷安设在郓城、虞城、邹城等三地,此次抽调了七支小队,留下一支给李台加强西安方向的人手,颠末信阳时还把薛晚枫及其小队带上了,何罗闪统共带来了七支小队。
这么多人过来,荆竺涓滴没有筹办,前几天还说有一两支小队的人手就心对劲足了,现在能够说是喜忧参半。
“胡濙和你的思路有些靠近,我在家主府中已经听他说了。”徐东成从怀里取出一张纸,这是一个自绘的线路图,“你们看,他此次出了南京就顺江而下,在穹窿山转悠了几天,以后从湖州牵顿时船,直下二百里进入‘钱塘’。”
荆竺一惊,和小幽对视后说道,“真的是天意吗?”
“没有了。”徐东成笑了笑,“因为前面的路很简朴,他乘船沿着新安江北走‘横江’直到‘齐云山’,弃舟登岸后歇息了半晌。”
“莫非说他从祁门又走了水路?”荆竺问道。
“前几日我们还谈到要禁止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小幽道,“他必定也听到了传言,以是才临时窜改路程进入汉水,应当是去了沙洋堡。”
“客岁我和徐师父谈起太小幽的名字,的确是有些牵强。”荆竺道,“但是现在能够必定了。”
“我们客岁到过歙县。”荆竺搭了一句话,“往东一百多里就是明教总舵‘搁船尖’。”
“我和叶飘零两小我跟着上船,其别人骑马前行。”徐东成说道,“那晚在富阳泊岸安息,次日达到‘建德’投宿,在‘狮城’转悠了一天,经新安江到歙县又逗留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