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合适吗?”祁玉有点担忧,毕竟对方是朝廷命官,并且还是一名官声不错的人。
“先生懂的真多!”祁玉面带愧色,“我甚么都不懂。”
雨固然不大,却一向淅淅沥沥地下着,到天明仍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义,荆竺见雨势不定,便让赫连波等人分离上山,本身和祁玉、昆仑、小幽等四人去东林寺敬香。
昆仑和小幽辞职后,荆竺又擦了一把脸,初春时节,南边总会有几天闷热。
“这个真不好说,我们几近对他一无所知。”荆竺道,“毕竟我们不是一股小力量,是他寻访皇孙的一个变数。”
“先生!我们真的能见到他吗?”祁玉依偎着荆竺。
“江山到处有美景,岂知风雨起江湖。”荆竺牵着祁玉的手说道,“下山吧,谨慎路滑。”
“先生也是读书人,也想成为文信公一样的人吗?”祁玉问道。
“事在报酬,我信赖我的判定,至于他肯不肯见我就不得而知了。”荆竺回应道。
“先生这么一说我有点明白了。”小幽说道,“如果胡濙深谙此道,我们真的是无章法可循了。”
“是啊!再有个把月,漫山遍野都是红彤彤的杜鹃花。”荆竺望着山下满目标黄灿灿说道,“那年我们去辽东之前,就是在汉川碰到了马昭一家人,在他们故乡把杜鹃花叫作‘索玛花’,也有好几种色彩。”
“你说我如何几个月了都没有怀上?”
“总的来讲,《周易》是一本趋吉避凶的奇书,以是常常有人用于打卦,占卜休咎,我听家主说过,真正的妙手是不会等闲用于打卦的,因为他已经很好地掌控了‘变’与‘稳定’。”荆竺说道,“为官者能够瞻望本身的宦途出息,为将者猜测战局的凶恶,务农之人能够推演时令以及收成,经商之人用来帮忙本身识别民气,更有甚者,能够瞻望天下局势。”
……
“但愿明日能够放晴,从昨日出来这都一天了,才走了多远啊!”祁玉说道。
“另有呢!”荆竺笑了笑,“能够问姻缘、问人丁、问方向。”
“哎呀!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