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催动坐骑,向大树右边斜行交叉而去,待靠近必然间隔,李重九左手持弓,右手搭箭,箭头直指大树。
李世民催动胯下的战马,身上的明光铠,荷甲响动,蹄铁踏起扬尘,斜行切向歪脖子大树而去。
落叶纷繁而落,但树干纹丝不动。
李渊一旁的周县令不由赞道:“二郎君,骑射之术,盖世无双,真乃千里驹矣,可比当年纵横突厥之长孙季晟!”
正待李渊方才叮咛结束,突听李重九的战马一声长长嘶鸣,坐骑前蹄踏空,俄然人立而起。
李渊在山下看着二人惺惺相惜,不由捏须,笑着言道:“好一个摆布开弓,当真是豪杰幼年。”
战马打着响鼻,狠狠地喷吐着白气,鬃毛如雪,随风翻动,蹄作踏云,李重九在顿时稳如盘石,右手持弓,左手引箭,抬手就射。
是 由】.
李世民深深吸了一口气,抱拳言道:“李兄,射术无双,世民甘拜下风!”
箭若流星!“竟然是摆布开弓!”长孙顺德当即神采麻痹。众官兵顿时鸦雀无声。
弓弦响动,世人一眨眼之间,树叶应弦而落。
箭不空发,残存无几的树叶,皆是一并被射落。
目睹战马间隔大树,越骑越远,长孙顺德见此哈哈大笑,言道:“即便养由基复活,也不成能,在如此远间隔上射中,十箭对五箭,这小子完了。即便是折回原地,再射第二趟,也是输了。”
一贯不动声色的李世民,脸上亦是暴露震惊之色。
“这莫非是……”李渊俄然之间色变。
第四箭!
李世民口中呼喝,控马几近匀速而去,即不快亦不慢,看着对方马术,只此一点李重九即知本身的骑术,远远不如李世民。
李重九不动声色点点头,言道:“好说,好说。”
下方捧着头盔的长孙顺德笑着言道:“如果步射,这小贼恐怕另有几分胜算,如果骑射,拍马亦不及二郎君。”
崩!
五箭!
见此李重九笑了笑,走到李世民的马前。只见李世民见之,跳上马来,笑着言道:“李兄,承让先射。”
李渊见胜负已定,缓缓点头,叮咛部下言道:“此人乘马欲丢弃部下而逃,你们追上去,不成放跑了此人。”
见李重九伸脱手来,李世民朗声一笑,亦伸出右手握住李重九之手,言道:“李兄,需勤练骑术,他日再见,我们定要分个高低。”
李重九安闲射毕五箭返回李世民身前,上马拱手言道:“二公子,鄙人取巧了。”
自傲,这是一种非常自傲。
四箭!
嗦!
在那短短时候内,李世民几近是没有对准,持续都是抬手就射。
马头擦着大树而过,方才这时李世民已射完了十箭,李重九却只射了五箭。
李渊听了周县令之夸奖,亦暴露父亲般高傲的神采,捏须笑道:“年青人不得夸,不然会长其高慢,不过纵横突厥,恰是小儿之抱负。”
李重九催动战马,奔驰起来,蓦地之间,李重九脸上透暴露刚毅之色,将弓从左手交由右手握持,而左手朝箭囊里一拨,取出一只箭来。
好一个箭如穿花!山坡下官兵皆是响声雷动,齐声收回赞叹。
李重九笑着,伸出右手言道:“二公子,足下胜在骑术,鄙人胜在射术,大师旗鼓相称,不分胜负罢了!”
而这时山下官军一并举枪呼喝,为李世民打气,而李渊见此捏须浅笑,明显对李世民的骑射非常有自傲。李世民双腿夹住战马,轻巧从马鞍上,取出一张雕弓,交之在左手,右手往箭囊拔箭。
李世民点点头,当下漂亮地言道:“李兄,记得不错,恰是十箭。若李兄亦能射中十箭,这场比试就算李兄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