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靖轩帝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两名近卫军蓦地冲了下去,将跪在大臣中的祝尽臣推倒在地,反剪双手捆在地上。
祝尽臣号叫道:“圣上!微臣犯了甚么事?微臣但是按圣上的叮咛征粮的,统统的大臣都可作证,莫非圣上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杀了微臣吗?”
靖轩帝跪在祭坛正中,双目紧闭。冷静祷告着甚么。
唐子涵哪还忍得住,弯下腰,悄悄往那片淡粉上吻了下去。
有资格进入最上方祭坛的只要靖轩帝和一些肱骨之臣。而二皇子这一次却没有资格向前一步。
语诗长长的舒了口气,伸手重重的拍着唐子涵的后背责怪道:“我不要你忽冷忽热的对我,我要你待我如之前一样好。”唐子涵翻过身,和语诗并站着,伸手揽着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满足的长长的舒了口气,喃喃的感慨道:“语诗你奉告我,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靖轩帝缓缓站起家来,把头高高仰起,严肃的气度,凛然不成侵犯。
那名近卫军仓猝跪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道:“启禀圣上???大事不好了。太子殿下陈兵十万,围堵京陵城外!战事一触即发。”
秦公公将礼部侍郎事前草拟好的祭天赋交道钦天监的手中。
靖轩帝的车辇定时到达了天坛,二皇子也被押到了天坛,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身份不是皇子,而是一个犯人。
“圣上为何如此悲观?固然时下烽火四起,可我北国雄兵百万,自会化险为夷,国泰民安!”
靖轩帝昂首看了看艳阳高照的天空。叹了一口气道:“我北国朗朗乾坤,难不成要毁在我这不肖子孙手中?”
靖轩帝叹了一口气道:“朕本来不想说,可就怕这件事传得不成清算。这件事爱卿还是措置一下吧。”靖轩帝向唐牧之靠近了一些。冷冷说道:“该如何做你应当晓得,朕不想再听到任何流言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