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天还未亮,世人都在前院列队站着,王嬷嬷命她们顺次上前,由徐嬷嬷和刘嬷嬷当真细心的查抄面每一小我,一遍一遍的数着人数。
就在这时,语诗扶着上官虹,踉踉跄跄进了院子,刘嬷嬷瞥见二人脸立即冷了下来,斥骂道:“你们这两个贱婢!上那里去了?”
上官虹垂着视线,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我……能不能天亮再走,归正……再过几个时候就天亮了,这会儿,我还不想走,我想和你再待一会儿。不要撵我走,好吗?”
语诗垂着头,不敢转头去看,只听声音,就晓得是二皇子安排的,内心悄悄松了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赵嬷嬷冷“哼”了一声:“贱婢,还敢抵赖!那荷花塘里的水渍你如何解释。”说着,转头盯着其他的女孩子,厉声问道:“谁看到了?谁看她们睡着了?”
几近是在同时,鲜血喷涌而出!
安敏倒在了地上,那匕首深深的插在了安敏的胸口,血流如注;二皇子君脸安静的看着安敏,拔出锋利的匕首,血不断的流,止也止住。
二皇子的手自她嘴边移开,轻拭着她的泪痕。
王嬷嬷站在中间,冷冷的盯着谦妃的丫环,过了一会儿,又盯到了语诗与上官虹身上,瞥见她们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当真是吓坏了,不似扯谎,便和缓了口气开口道:“既然是曲解,这统统也就畴昔了,mm归去,可要替姐姐好好感谢娘娘,要不是娘娘,这个曲解还不晓得如何解开呢。”
“公公请便。”
“殿下,人都走远了。”安敏自黑暗中走了出来。
一大朝晨,二皇子就进了处女宫。
王嬷嬷惊骇得脸都变了形,浑身抖如筛糠,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着头,惊骇得瑟瑟颤栗。“殿下,老奴不敢啊,老奴不敢啊!”
上官虹垂下头,伏在二皇子怀里,沉默半晌,低声说道:“我们还要归去吗?现在该如何归去?”
待谦妃的丫环走后,刘嬷嬷眼神冰冷的盯着语诗与上官虹,她们垂垂不安起来,王嬷嬷嘴角模糊闪过一丝嘲笑,转头叮咛道:“把这个两个的贱婢先关起来,等返来禀了二皇子再措置。”
上官虹脸埋在二皇子的胸上,半晌才翻过身,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抬头看着他,眼泪又涌了出来,二皇子用衣袖和顺的给她拭着眼泪,低声哄着她,上官虹哭了一会儿,哽咽着嘟嚷着:“方才吓死我了,如果被他们抓着,我怕就要死了。”
王嬷嬷带着她们,出了后配房,转进偏殿,绕过一架紫檀木大理石山川屏风,屏风前面的竹榻上,二皇子正坐在榻上低头喝茶,中间只要子君微微躬身侍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