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殿很大,庞大的殿内柱子光滑的、悄无声气的立在那儿,前面是一片暖和的亮光,点点烛光照在世人的脸上。
见到猩红的鲜血,上官虹身子象泥一样软瘫下去,吓得连声尖叫起来。
就在这一顷刻间,语诗手里的匕首真的刺了出去,火花之间间隔二皇子便不到半尺了,上官虹视线颤栗着,惊骇着,她真不敢信赖语诗竟敢捅下这一匕首,她哪还再踌躇,忙把手一竖,推向语诗。
二皇子站在秦标卫身后,戏谑的看着他,停了一会儿,时不时的说着话,转移着秦标卫的重视力。“秦标卫找了这么好久,可见着人了?本王可没有骗你,现在你可看清楚了,省的再说本王窝藏处女,这份罪恶,本王可担不起。”
“安敏。”
“多谢二皇子谅解,下官自当铭记于心,戴德戴德的。”
二皇子转头看着安敏,沉声叮咛到:“安公公守好门口,任何人都不准外出!省的有人说本王私藏处女。”
只见乌黑的暗夜里,一排排火把逶迤而来,把埋头殿照的亮亮的,一排追兵跨步走过埋头殿的台阶,就要往埋头殿来了,二皇子立马转过了身子,朝语诗与上官虹道:“快藏起来,千万不要出声。”
“语诗姐姐,你不要诬赖二皇子,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信赖他。”
“哭也不要你管,现在就算我们再悲伤,也是于事无补了不是吗,我们都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还能如何?另有自第一见二皇子,我便喜好他,现在他也喜好我,我们为甚么不能在一起?”
二皇子走出屋子,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秦标卫,一声大喝,“吵甚么!”
“何人?”
“信与不信,只是一念之间,你应当去信。”
“语诗姐姐,不要啊,不要・・・”上官虹伸脱手向匕首抓来。
秦标卫举着火把走在前边,四周的近卫甲士影闲逛着,拱卫在二皇子和秦标卫四周。
“恰好相反。我晓得你敢。”
“殿下,她们是进了荷花池,从水里逃脱的,下官顺着未干的水渍追到这儿,下官思疑,那两个处女进了埋头殿。”
语诗神采红涨着,咬着嘴唇一声不敢吭,是啊,她们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再去想别的另有甚么意义?想着想着便痛恨起了二皇子,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本身现在如何会如许悲伤?
“下官不敢!但是那些处女是立国之本,皇上有旨,不管如何也要找到那些处女,不管是谁窝藏她们一概斩立决。”
二皇子看了眼左肩,只见鲜血直冒,左臂边像万箭穿心,痛彻肺腑。
秦标卫看了眼二皇子,见他不再是方才的肝火横生的模样,便点头承诺了。
“下官不敢。”秦本王低下了身子,战战兢兢的说着。
二皇子天然晓得她不舍得,感喟着搂了搂上官虹,低低的笑起来,用手指悄悄点了点她的鼻子,和顺的说道:“乖,现在不是亲亲我我的时候,你们必须归去!”
瞥见二皇子与上官虹亲密切密,如胶似漆,语诗不知是妒忌还是活力,身子瑟瑟抖着,只说不出话来。
语诗咬着牙,看了眼那阴气森森的匕首,双手拿起了匕首,紧紧握着,攥着,怕掉了普通。
“好,你既故意,我也不好逆了你的愿,你如果喜好他,可别怪姐姐没有提示你,不要让他伤了,不然有你哭的时候。”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一起追来,并没有冲犯的意义。”
“你在逼我?”
“你觉得我不敢?”
“嗯。殿下承诺我,必然要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