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无从得知了,蜜斯给人看病,向来都是依着表情爱好,你家夫君,我就说不准了。”白衣女子不敢向唐郁包管甚么。
“女人,他如何样?”唐郁忍不住出声扣问。
“是谁?”唐郁拭了拭眼角的泪,看着她问。
“这此中启事恕我不能相告,这些事情都是陈年旧事,寺中之人大多不肯提及,蜜斯还是不要问了。”白衣女子说的干脆。
翌日。
二皇子怔了怔,她这话是甚么意义?是在赎罪。还是其他?“你???”
“这????”唐郁当然晓得有些话不是她想说就能说的,弄不好一个不谨慎,多有人的性命都会赔在这深山野地当中。
“并非是我不肯救你家夫君,实在是爱莫能助,蜜斯自小的孤傲冷酷惯了,底子不听别人的劝说,想当年,了然大师还在的时候都劝说不动蜜斯,何况是我?”白衣女子道出忍在口里不肯说出的话。
“莫非说,你家蜜斯不肯脱手救我相公?”唐郁看白衣女子说的实在,不免担忧起来。
“鄙人医术不精,依我看来???”白衣女子看她冲动的抓着本身,也不计算她的卤莽,只是皱着眉,不晓得如何开口。
“这???夫人还是借一步说话,你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