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安文夕勾了勾唇,她现在已经懒得计算这些称呼。
“朕这就给你证明朕是不是!”北宫喆大掌探向安文夕的胸前,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吃紧奔向阁房。
安文夕顷刻间展开了腐败的眼睛,她不是当时被欢凉顶替了身份的红绫么,直到现在欢凉都还顶着她的脸,她早已经将这张脸刻入了脑海。
红绫摇了点头,“我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了,就明天皇上来了一次。”
“北宫喆,我问你,箐姑姑和香茗呢?”
安文夕咬着下唇,握紧手里的东西砸向北宫喆。
北宫喆大掌一挥,床幔缓缓垂下,遮住了内里的春光旖旎。
“当时,不是有人将你带出了宫,并给了你银两让你回家么?”
安文夕双手死死抱着胸前的贴身里衣,瞪眼着上方的北宫喆,渐渐挪向床角。
安文夕心中一惊,既然如许,那北宫喆岂不是早就晓得欢凉的身份了,如果顺着欢凉查下去,那凤青轩的事他又晓得多少?固然欢凉和凤青轩的干系不大,但是难保他不会朝这方面想。
这一藐小的行动没能逃过北宫喆的眼底,他探身将安文夕逼至角落,大手攒住她的双手,怒道:“你还想对朕脱手?”
不知睡了多久,安文夕迷含混糊展开了眼睛,玉手探出床幔,放眼看去,透过窗户,看到窗外有些微小的光。
北宫喆顿时一把将安文夕拉到身下,用腿挤开她并拢的双腿,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一把撕碎。
“他常常来么?”
安文夕洗完澡,红绫就为她筹办了晚膳,这个小丫头不但做事殷勤并且非常细心,并且从未几言,这大抵是北宫喆为甚么将她接到这里的启事吧。
北宫喆再次含住她的樱唇,将她的哭泣悉数吞进腹中,浅浅咀嚼着她的夸姣,感受着她的气味。
听着那刺耳的字眼,安文夕心中涌起一阵酸涩,转眼被气愤所代替,他费经心机将她骗来,就是要如许欺侮她!
“只要如许,你才气返来不是么?”他体味她,箐姑姑和香茗是她最后的牵挂,若不是用她们绊住她,只怕她现在都已经身在西楚盛京了!
北宫喆双眸微眯,当即提身一错,安文夕重重的一脚踢在了北宫喆的大腿上。
安文夕用过晚膳以后,身上稍稍规复了些力量,因为泡了澡,身子也少了些倦怠。
“北宫喆,你给我滚蛋!”安文夕看着面前兽欲渐起的男人,右手刚想摸向腰间才发明外衫早就被他扔下了床!
“没有了,常日里就我们几个,如果皇上来的话,这里的人就多一些,青大人和左大人也会来。”
“那你呢,你又凭甚么?”安文夕偏头在肩头上缓慢的擦去唇瓣上独属于他的气味。
北宫喆如一只贪吃巨兽普通,将安文夕折磨的没有半点力量。
这力道,足以让他断子绝孙!
“你真是卑鄙的令人恶心,除了如许的手腕,你就没有别的了么?”安文夕摊开手心,咬牙一字一句道。
安文夕不竭地挥动着双手,而身上的男人如何也推打不动。
北宫喆薄唇微抿,下一瞬,低头咬住那粉红的唇瓣,缓慢的临摹了一遍她的唇形,然后还意犹未尽的吸了一下。
安文夕杏眸中写满了仇恨,抬脚朝他的关头部位踢去。
马车上颠簸了十几日,刚来又被北宫喆死命折腾,她现在半点力量也无。
“不要!”身上一凉,安文夕忙护住胸前。
“朕晓得。”
云雨以后,北宫喆看向神采绯红的安文夕,冷冷道:“一会有人会给你送来息子汤,像你如许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配具有朕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