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舞姬身上本就穿戴薄如蝉翼的轻纱,这会跟着她们的扭转,玉腿纤腰欲遮还羞,大胆摄魂的眼神不由让人血脉贲张。
她直直后退,眼底的余光看向欢凉,明显她也认出了李管家,她朝欢凉递了个眼神,和她一起渐渐朝他逼近,手中的长剑寒光乍现。
欢凉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中的剑,大不了就杀出去!
慕容清嘴角噙着自傲的笑,把玩动手里的酒樽道:“他会来的,朕赌旬日以内他就会来。”
只听安文夕又道:“之前,凡是有人触碰到鄙人的衣角,皆被琴音所震,七孔流血而亡!”
“铮——”安文夕食指一挑,拨动了琴弦。
欢凉和袭匀皆是一惊,如果这舞姬的手再往前一点,小师妹的身份就透露了!
“一个不留!”安文夕眼底的狠戾更盛。
“皇上,对不住了,鄙人操琴时,夙来不喜人靠近,故而在青楼楚馆之时,专门为我设置了琴阁高台。”
安文夕指尖在琴弦上更快地拨动起来,琴声一声急过一声。
待安文夕走后,慕容清眸光深沉,对着身后的秋月使了个眼色。
欢凉有些不美意义的垂下了头,这些舞姬比凤青轩的女人们大胆多了!
“我劝凤公子说话前多多考虑,不然秋月手中的剑可不认人!”秋月面有不甘的一把合上了手中的剑,退至慕容清身后。
安文夕心中顿时格登一下,有来无回……
衣袂飘飞,足尖轻点,安文夕身姿一掠,对欢凉和袭匀道:“换个方向,不要将人引到堆栈。”
“皇上,沐阳一战,你我发兵共同对于北宫喆一事,鄙人需和晟哥哥商讨,您感觉呢?”
袭匀嘴角微勾,传音入密对安文夕道:“小师妹,好样的,就应当直接甩到慕容清的脸上。”
安文夕淡淡的勾起了唇,四指齐齐划过琴弦,收回孔殷地带着苍劲之力的峥嵘之声。
安文夕抽出擦了擦唇角,对慕容清道:“皇上,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搅了。”
“不知皇上此话怎讲?”
“且慢,现在天气已晚,朕早已经为各位筹办好了房间,不现在晚就在这里歇息。”
“皇上的美意鄙民气领了,不敢叨扰,告别。”
欢凉和袭匀都不由得一滞,这慕容清公然没安甚么美意,到处是算计。
安文夕眼底泛出恨意,她竟然被慕容清蒙骗了这么久!
安文夕顿时拧眉,看向慕容清道:“不知皇上这是何意?”
呵……他想囚禁她不成?
夜色如墨,残月高悬。
慕容清神采一变,握着酒樽的手指变得卡白。
“凤公子此言有理。”慕容清有些咬牙切齿道。
“起——”跟着安文夕话音刚落,殿内的舞姬开端踩着琴音扭动了腰肢。
安文夕用心弹琴,不躲不避,这无疑是给这几个舞姬一个信号,她们的举止更加猖獗了起来,乃至有的舞姬从安文夕身后绕至身前,藕臂紧紧攀上安文夕的肩膀,柔若无骨的小手往安文夕的胸前探去。
“朕念及凤公子初来沐阳,想多留凤公子几日。”
“不如凤公子给朕解释一下那令牌的事情,若不是那块令牌,北宫喆能将事情赖到朕的头上?朕也不会被逼到沐阳!”
慕容清目光一沉,盛了淡淡冰霜,看向安文夕,厉声道:“不知凤公子这是何意?”
“呵……本来是这件事。”
秋月当即上前,探了探这个舞女的脉搏,沉声道:“心脉受损。”
慕容清眼尾微挑,有些舞姬大着胆量踱着舞步,渐渐靠近安文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