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诘责,安文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件事她毕竟和她有关,不是么?
“凤公子,或者我应当叫你安文夕。”
又是这个女人,又是她,为甚么到那里都会有她的存在?为甚么她一次次的将喆从她身边抢走?
“北宫喆,你到底想要干甚么?”
北宫喆神采一寒,一步步逼近她,“安文夕,你还要装么,你如果想装,朕就陪你装到底!”北宫喆再次抓住安文夕的手,大手探向她的胸前。
固然明天的江向晚有些变态,不管她玩甚么把戏,她都不能让本身在她这里落了下风。
北宫喆扔下这句话,大步跨出营帐,然后转头看了眼安文夕道:“不要逼朕点了你的穴道。”然后对营帐两旁的侍卫叮咛道:“看着她,她如果逃窜了,提头来见!”
“你不是跟玉公子去了西楚么,如何还在这里勾引皇上?”江向晚嘴角噙着调侃。
既然她都晓得了,安文夕也不粉饰,对她微微点头:“江蜜斯。”
没有了左言,单凭这两个侍卫,的确是小菜一碟。
“朕干甚么?你那日擅自出逃就该想到会有本日。”
跟在北宫喆身后的青玄翻身上马,扯过腰间的令牌递到官兵的面前,冷道:“带我去见你们知府!”
北宫喆松开她的手,看着她染了肝火的眉眼,“安文夕,你觉得你能逃脱朕的手掌心,嗯?”
“你放开我!”安文夕怒道。
北宫喆沉着一张脸,臂弯将安文夕紧紧地锁在胸前,双腿猛地夹了上马腹,胯下的蹄血玉狮子如一道闪电普通奔了出去。
安文夕闻言脚步一顿,看着北宫喆冷煞的背影咬了咬唇,就凭这些个侍卫,只怕还拦不住她!
这一幕只产生在一瞬之间,待安文夕反应过来已经被北宫喆紧紧监禁在了马背上,他的手此时正贴在她的腰间。
“喆——”江向晚俄然翻开帐帘,瞥见北宫喆捧着一个男人的脸吻得深沉,顿时呆在原地,连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来得及收去。
左言踌躇了一下,抱着江向晚走向月清绝的营帐。
这小我不由分辩就将她带到了这里,的确是个疯子!
看着被他允红的唇瓣,北宫喆眼底的冰霜逐步消逝,垂垂生出一抹和顺来。松开了她的双手,刚欲扯开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安文夕咬牙狠狠地甩上去一巴掌。
安文夕隔着帐帘看着内里的这一幕,挽了黛眉,莫非刚才江向晚一向在逼她脱手,还用心被本身打伤,目标就是将左言引走,但是她为甚么要帮她?
看管营帐的侍卫顿时慌了神,当即惊呼道:“江蜜斯……”
她吃力的撑起家子,对着四周喊道:“左言,左言送我去找月公子。”
江向晚眸光一黯,厉声道:“不准碰我!”
江向晚固然看着招招狠戾,实际却没甚么力道,不过半晌,江向晚额头上便出了一层细汗,就连气味也有些喘了。
北宫喆眸色一凛,从顿时一跃而下,揽住安文夕的柳腰再次翩然落在马背上。
江向晚缓慢的掩去眼底的神采,翻开帐帘,走了出来。
北宫喆将安文夕一向带到营帐前,下了马,直接拉着安文夕进了主营帐,霸道的没有一分事理。
北宫喆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感受着她久违的气味,打劫着她的夸姣,他的吻很深,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里。
北宫喆刹时明白了安文夕的企图,“就是去找解药也不消你去,你给我诚恳待在营帐内!”
北宫喆走后,江向晚从营帐前面缓缓走了出来,她双拳紧握,眼底闪现一抹恨意,刚才她将内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甚么凤公子,底子就是安文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