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晚在她的营帐内不断地踱着步子,脸上有抹焦心,喆从明天去找安文夕,现在都整整一天了,如何还没有一点动静。莫非是被慕容清给劫在了沐阳不成,她内心越想越急。
固然晓得她是无认识的行动,但北宫喆还是在黑暗中勾起了嘴角。
看着她毛毛躁躁的模样,江向晚眼底闪过一抹不悦,莽鲁莽撞的像个甚么模样。瞥见她浮在脸上的忧色,江向晚压抑心中的肝火,对雪嫣道:“是不是皇上有动静了?”
“公主,不能借,这些人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了。”
江向晚一大早就和雪嫣赶在北宫喆之前跑来了南城,待看到民宅区内大楚把柄嗟叹的人群,呼吸了几口浑浊的氛围后,江向晚微微皱了眉头,不肯再往前走,这里比她设想的要更加糟糕。
只不过……
“公主,晟世子留下了一封信,然后回了南昭。”
安文夕挽了黛眉,她曾用胭脂醉为凤青轩捞得了很多银两,招兵买马,筹集了五万人马,这件事她底子没有对晟哥哥提过,他如何俄然想借用她手中的人去南昭弹压藩王?莫非这是子目奉告他的?
轻风掀动了帐帘,将清油吹得影影幢幢,腾跃的油灯下,惊魂的背影别样的寥寂落寞。
逃脱了?安文夕微微一滞,慕容清奸刁多端,而阿谁曾经被她狠狠欺负了一次的风明刚正纯良,如何会是那老奸大奸慕容清的敌手,他能逃脱也在料想当中。
江向晚闻言公然神采一变,她握了握拳,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