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手腕上沁出的点点血渍,北宫喆指尖轻触,“还疼么?”
那人缓缓抬开端来,嘴角挂着血迹,双目微撑,眼底泛着气愤,整张脸也因为他的气愤而更显狰狞。
主营帐内的灯火还在亮着,江向晚踌躇了一下,翻开了帐帘。
这是不是意味着喆熬了过来,已经没事了么?
一碗水足足喝了将近半个时候,北宫喆本来惨白的薄唇逐步规复了点淡淡的赤色。
特别是父皇最后的那一句死不瞑目,更如重锤普通砸在了她的心头,她内心闷得喘不过气来。
“父皇……父皇……”安文夕当即站起了身子,面前再也没有那小我的身影,只剩下了一团灰蒙蒙的烟雾。
“水,他要喝水,雪嫣你快去倒水来。”江向晚冲动地抓紧了北宫喆的双手。
“父皇……”安文夕眼底泛出潮湿。
她的肢体行动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挑选,她为北宫喆熬了药然后朝主营帐走去。
江向晚扫了一周没有看到安文夕,不由心中一喜,当即握住了北宫喆的双手,将耳边靠在北宫喆嘴边,这才听到了他嘴里吐出的微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