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文夕的反应,月清绝看着北宫喆,“你没跟她说过她中了息子魂殇这件事?”
“欢凉就听公主的。”
略略宠溺的口气令安文夕心中一颤,如果之前她定然会说“不是有你珍惜我么?”但是现在她张了张口再也说不出来。
北宫喆重新坐了下来,对安文夕道:“你去拿一下我的衣服,在袖兜里有青色的小瓷瓶。”
安文夕俄然收回击,将小几上的药碗送到他的手中,“药凉了,你从速喝吧。”
月清绝看到欢凉出来,眼睛一亮,“你这个小丫头,本公子对你这么好,你竟然不告而别,本公子的心都被你伤透了。”
“去做甚么?”北宫喆底子就不如她所愿,这一次竟直直的将她带入了怀中。
火线不远处,北宫喆一袭白衣,衣袂摇摆,玉带当风,跨坐在蹄血玉狮子上,双目清冷,神情冷煞,一瞬不瞬的盯着安文夕所乘的马车。
“朕在。”北宫喆放在她腰间的手又加大了几分力道。
“闷骚月,他有事没事摇一把破扇子,不是闷骚是甚么?”袭匀不悦。
安文夕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阵白衣掠过,腰间俄然多了一只霸道的手将她紧舒展着,然后下一瞬她已经翩然落马。
夏宫,长乐宫。
定时炸弹的意义她曾向他说过,他晓得。
“小师妹,火线有人拦住了路。”
欢凉听到安文夕中毒,心中一惊,那息子魂殇传闻是极其阴邪的毒,公主如何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