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安文夕又摸了摸北宫喆的额头,现在已经不烫了,而他身材已经冷了下来,安文夕浑身的血液顿时一寸寸凉了下来,伸手探到他的鼻翼之下,似有似无的呼吸令安文夕紧绷的神经刹时松了下来,幸亏,他还活着。
“北宫喆……”
慕容清将他们困在这个阵法内里,就是要将他们活活的冻死,让他们一点点感受灭亡的到来!
安文夕的指尖顿时颤了起来,心肺受掌,身材遭到重创,此时北宫喆的脉象乱作一团且非常微小,她的心蓦地一沉。
安文夕立即将她的狐皮披风也脱了下来,盖在了北宫喆身上,双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试图为他降温。
不知过了多久,安文夕从冰冷中醒来,面前的男人还是紧闭着双眼。
不好,要落地了!
斯须,北宫喆微微展开了眼睛,声音沙哑,“夕儿……”
“别动,我不冷。”
过了好久,安文夕已经冻得落空了知觉,北宫喆的嘴唇干裂的可骇,并微微泛着玄色,安文夕轻挽黛眉,莫非是他在密林中中的瘴气?
怪不得当时他在竹林中布下了阵法,本来如此,那阵法是他是来防备她呢!
安文夕看着北宫喆惨白的神采,当即盘腿而坐,“我为你疗伤。”她可没有健忘他受了秋月那倾尽内力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