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月清绝冷哼。
安文夕话还未说完,一争光影悄无声音溜进了房间,安文夕手中的杨梅骨碌碌滚了下去。
“心头血?”安文夕一把拉住北宫喆的手,点头道:“不要,北宫喆不要!”
月无双挽上月清绝的胳膊,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约了欢凉在海棠树下。”然后对他挑了挑眉。
北宫喆快速一下将银针拔出,“嗖——”一股鲜血顺着针管蓦地喷出。
“咳咳……”月清绝看到这火辣的一幕,神采闪现一抹不安闲。
“别,这是白日。”
月清绝咬牙,“北宫喆,算你狠。”
这几日来,北宫喆每日用过早膳就被楚君昱叫走,说是向他就教棋艺,至于他们之间到底产生了何事,安文夕半点不知情。
“北宫喆。”安文夕握紧了手中的锦盒,如果当初他也能这么信赖本身的话,该有多好。可惜,没有如果。
“这但是息子魂殇的解药,本公子不亲身来,如何能解得了呢?”
青玄不敢接话,当即垂下了头,半晌道:“启禀皇上,曹太后又有喜了!”
月清绝拍了拍月无双的肩膀,迫不及待的扛起了药箱。
北宫喆想到这里,脑袋里蓦地一阵空缺,为甚么他现在只记得他将她从七杀阵中救了出来,而不记得那次在七杀阵究竟产生了甚么了呢?
北宫喆淡锁眉头,因为注入了鲜血,药碗当中淡淡的黄色变成了红色。
月无双谨慎翼翼的将药碗放在了小几上,安文夕这才发明她手中端着的药碗中,药汁澄彻,泛着淡绿,如果不晓得的人,定觉得是上好的雨前茶。
“公主,这么酸的东西,你如何吃得这么津津有味?我都替你酸。”
“咳咳,我说,你们就算是再把持不住,好歹留到早晨。更何况,请考虑一下她肚子里孩子的感受好么?”
北宫喆将安文夕平放在了榻上,扯过被子为她盖上,右手渐渐覆上了她的小腹,那边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夕儿,真没事,来喝药。”北宫喆眸光渐柔,伸手端起了小几上的药碗。
“夕姐姐,没事的。”
“喆哥哥,你不要担忧,哥哥说这是普通征象。”
安文夕一滞,半晌含住一颗杨梅道:“玉公子的确好,只是……”
心头血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获得的!
“趁新奇,从速放内里。”月清绝催促道。
“这是?”安文夕忍不住问道。
“那就是说他没事了?”
“夕姐姐要歇息了,我们走吧。”
北宫喆接过月清绝递来的银针,一把褪下去了外衫,月无双当即转过了身去。
“哥,你说的太直接了,委宛点嘛。”
“瑾淑妃。”暗影抱拳道。
“息子魂殇额解药现在还需最后一味药,心头血!”
安文夕斜斜的躺在软榻上,吃着楚君昱送来的杨梅,姿势慵懒极了,欢凉在一旁守着她,看着她吃着酸的要命的杨梅,不觉拧眉。
“北宫喆,你如何样?”
安文夕握着他另一只手的力道不由得加大,双目紧紧盯着一寸寸深切心口的银针。
“哎呀妈呀,哥,我们来的可不是时候,要不我们待会再来吧。”月无双吐了吐舌头。
他辛辛苦苦配药,不说功绩,也有苦劳吧,成果到头来一句感激没有,换来的满是威胁!
“玉公子……不对,是楚皇,对公主真好,现在还不是杨梅成熟的季候,他却不晓得从那边给公主网罗了这么多杨梅。”
“门……没关。”
北宫喆紧紧的将她监禁在怀中,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来人,意犹未尽的在她的唇畔流连一瞬,这才松开了她,脸上再次答复惯有的冷若冰霜,淡淡开口道:“不会拍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