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话音一落,不止楚涵萱,就连北宫喆眸底都划过了一抹讶色,他底子就没希冀她能拿出证据,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惶恐失措狼狈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充满自傲的模样!
自从那一晚,安文夕已有两日没有见过北宫喆了,而他眉宇间的陌生倒是更甚了几分。一身明黄龙袍,袖口处滚着金边,胸前的五爪金龙更添凌冽之势。
楚涵萱的话还未说完,欢凉已经和月清绝并肩走了出去,“娘娘,证据到了!”
这是警告她甚么,自作主张安排了本日的事情,还是警告她耍心机?
“皇上,皇贵妃。”月清绝收了羽扇,意有所思的看了眼楚涵萱,然后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红色小瓷瓶。
北宫喆双眸一眯,嘴角噙了淡淡的不屑,“八公主,你这是在威胁朕?”
冰冷的声音落在殿内,全部大殿的氛围都冷了几分。靠近北宫喆的处所,更是寒气凛冽。
此言一出,不但月清绝微抿了凤眸,就是欢凉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楚涵萱看着北宫喆清冷的眉眼,晓得本身有磨难言,她咬牙道:“不管如何,这件事总该跟小巧没干系,放了她!”
“噗……”一向被忽视的黎诗雅不由开口大笑,她笑过以后,这才想起本身的失态,当即垂下了头。
“你,你想做甚么?”这时,楚涵萱脸上才呈现了一抹惶恐,固然被她很快的掩去,但是却被安文夕支出眼底。
“请皇上给嫔妾做主,皇贵妃诬告嫔妾用胭脂泪毒害了她,还扣下了嫔妾的贴身宫女小巧。”楚涵萱当即福身道。
“这件事不是本宫做的,哪来的解药。”楚涵萱眉间染了丝薄怒,“皇贵妃一口咬定是嫔妾做的,那么证据呢?”
“好。”安文夕缓缓垂下了眼睑,素手微微一扬,欢凉一咬牙出了内殿。
安文夕锋利的双眸直直逼近楚涵萱的眼中,“八公主,你可想好了,一旦证据拿来了,等候你的但是……”
“诬告?”
楚涵萱缓慢的压下心中的惶恐,抬眸看向北宫喆道:“不管你信不信,归正这件事不是本宫做的。”
北宫喆神采冰冷,就连双眸都沁着寒霜,踏进殿内,看到床榻上赤色全无的小脸,他的眸色又冷了几分,真是一个不让人安生的女人!
“在证据面前,你还想狡赖?”
“呵呵……”楚涵萱蓦地笑了,脸上带着一抹自傲,“这些就算皇上晓得了,又能如何,他不会将本宫如何样的,本宫是大楚最高贵的公主,如果本宫出了事,西楚毫不会放过大夏!”
她真的拿到了,但是,这如何能够呢?
半晌,大殿内想起北宫喆寒凉的声音,“你觉得,你现在另有资格跟朕谈前提?”
看着月清绝轻摇羽扇,神情淡然的模样,楚涵萱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手中的丝帕。
这件事他差点便能够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之人,但是这个女人却恰好横插一手!
“主子,不能不管小巧。”司琪在一旁小声道。
北宫喆薄唇轻抿,黑瞳如潭,深不见底,微冷的眸光乃至带了丝好笑。
楚涵萱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明显放在暗格前面的,如何会?
她感受本身仿佛被人当作了一枚棋子,一枚去送命的棋子!
安文夕的心被揪得生疼,她一瞬不瞬的和北宫喆对视,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普通。
她握了握拳,抬眸和北宫喆对视道:“北宫喆,你如果敢动小巧,本宫毫不会放过你!”
“你先交出解药!”月清绝直接道。
“皇上,那小巧撞到了皇贵妃,企图暗害皇嗣,皇贵妃娘娘已经将她交给了慎刑司。”欢凉看了楚涵萱朝北宫喆福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