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没有字!”欢凉大惊道。
从他授意子目用麝香落胎再到现在的胭脂泪,他就这么容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么?
“公主,水来了。”欢凉用铜盆端来了水。
接着,安文夕又打散了高髻,重新梳了欢凉的发髻,然后余下的头发编做了小辫。现在没有人皮面具,她就用胭脂水粉稍稍画了下脸,如许一来,也能做个五成像,混出宫也充足了!
到时候,有了西楚的威压,她就不信那北宫喆敢对她如何样!就算她做不了皇后,她也必然要把安文夕从皇贵妃的位子上拉下来,取而代之!
这白纸上蓝色的笔迹是用胆矾写上去的,遇水会呈现蓝色,而水渍干了以后便是无色。她也是偶然之间才跟晟哥哥提到过此事。
再次睁眼,她的双眸已是一片腐败。
安文夕微握双拳,此时她有些怕了,她但愿她是多虑的,但愿摆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张浅显的白纸!
安文夕抿了抿唇,双眸带了丝绝望,嘴角噙着苦笑。
除了晟哥哥,这人间不会再有第三小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