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的是父皇眼睁睁的看着静华宫高低在南昭肆意扩大权势,却不闻不问。父皇明显晓得华静香底子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并且虎视眈眈的觊觎着南昭江山却也一味放纵。最令他迷惑的是,父皇更是不答应他去伤害弋阳。每次弋阳受伤,他老是会脱手援救,他不明白这是为甚么,父皇明显是南昭国主,为甚么却听任静华宫这邪教构造存在,静待着静华宫一点点的腐蚀南昭的江山!
锋利的鹰爪伸开,如同一个个锋利的倒钩,缓慢的抓起地上的黑衣女子,然后扇动有力的鹰翅,转眼之间消逝在天涯。
“没有为甚么,去死吧!”女子眉眼间闪过一抹阴狠,蓦地将手中的冰魄剑全数穿透弋阳的身材。
凌阡陌看着北宫喆摇摇欲坠的身子,对身侧的左言厉声道:“还不去拦住皇上!”
凌阡陌恨恨握拳,俄然狠恶的咳嗽起来,牵涉的胸肺瑟瑟的疼。
下一瞬,北宫喆的脚步踉跄了两步,再次翻上马背,他的面前俄然一黑,他差点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啊!”黑衣女子蓦地被一道强大的力道掀出几丈之远,数十道银色的光影闪过,她的身上顿时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伤口,汩汩流血。
“滚蛋!”北宫喆一把甩开左言,夹了马腹,哒哒的马蹄扬起了阵阵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