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安文夕的嗓子有些沙哑,挣扎着坐起家子,俄然想起本身浑身不着寸缕,当即用锦被拥住身材,挡住那欢爱的陈迹。
晓得他的耐烦已到底线,月清绝当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她的身子抖得短长,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那里疼,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号令着疼痛。
“公主,这是皇上叮咛给您的药。”箐姑姑端出去一碗黑漆漆的药。
“月清绝,朕之前是不是太放纵你了?”这一声冰冷至极。
传闻这类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吝以身犯险,终究倒是一尸两命。
月清绝摊了摊手,“无解,除非找到下药之人取贰心头血做药引。”
“北宫喆,我恨你,我恨你!”
安文夕眼底的痛苦与欺侮深深刺痛了北宫喆,俯身含住那柔滑的唇瓣,咀嚼着她的夸姣,唇齿融会中浓烈的血腥打击着两人的味蕾。
第二日,温暖的阳光洒进殿内,北宫喆将身侧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吻上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鲜明闯进了他的视线,他顿时了然,含混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守宫砂?她自幼就没有点守宫砂,何来守宫砂一说?
“如何?”北宫喆眸子里闪过惶恐。
月清绝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安文夕探了脉,神采顿时大变。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欢凉,你如何来了?”安文夕忙往下沉了身子,她不想让别人看到那屈辱的陈迹。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香茗?”安文夕脸上闪现了一抹忧色,“你如何在这里?”
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夕儿,我……”看着那张皱到一起的小脸,内心蓦地一痛,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晶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像是庇护易碎的瓷娃娃普通,浅浅啄着粉嫩的樱唇,将她口中的血腥悉数吞下。
“答复朕!”北宫喆低吼道,毫不顾恤的揉捏着她的矗立。
北宫喆的指腹悄悄划过她的眉眼,握住她的小手,本来她昨晚那么痛,不是因为相思蛊。
一夜缠绵,一室旖旎。
“你看看,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
“不要……”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嘴里满盈着淡淡的血腥,双手有力地抓着床单。
下了朝,北宫喆便急不成待的朝琼华殿奔去,半道俄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边的张海,“你说,女人……她……”如许的话,他还真说不出口。接着他回身去了御膳房,特地叮咛厨娘做了些温补的食品装进了食盒,这才去了琼华殿。
“很较着是你纵欲过分,把人家女人累着……”
“夕儿,朕下朝后再来看你,小妖精。”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冒死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陈迹,柔滑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腐败。
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筹办沐浴水,我想沐浴。”
安文夕死死咬着嘴角,深切骨髓的疼痛撕扯着她。
还没有起?看来是昨晚他将她折腾坏了,她身子骨娇弱,他不该不知轻重,要了她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