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晓得他的耐烦已到底线,月清绝当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既然已经丢失了,那就持续沉湎吧,生生世世胶葛,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噗——”压抑在嗓子处的淤血不受节制的吐了出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惨白的薄唇流下,如一朵妖艳盛开的罂粟。
第二日,温暖的阳光洒进殿内,北宫喆将身侧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吻上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温热的触感令贰心底一颤。
月清绝打量了眼床榻上的安文夕,粉颈上的青紫鲜明闯进了他的视线,他顿时了然,含混的对北宫喆道:“行啊,这么快就拿下了。”
“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人家好怕怕。”
“你必定只能爱朕!”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如果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
浓浓的热诚涌上心头,他用沾满了他父皇鲜血的双手碰她,她感觉脏!
北宫喆从不晓得男女之事竟然如此夸姣,令他沾之成瘾,恨不得罢了早朝和她不时在一起。
“再废话一句,信不信朕将你丢进斗兽场!”北宫喆一把拽住月清绝。
“公主,这是皇上叮咛给您的药。”箐姑姑端出去一碗黑漆漆的药。
“砰——”
“她呢?”北宫喆一进琼华殿当即问道。
北宫喆洗漱结束,感受神清气爽,浑身都分外舒畅,叮咛一旁服侍的宫女道:“待会她醒了,好好奉侍她,再差人去奉告朕。”
安文夕发狠的搓洗着身上的青紫,冒死的想要洗去他留下的陈迹,柔滑的皮肤被搓洗的发红破皮,纱布下的双手被泡的发涨、腐败。
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筹办沐浴水,我想沐浴。”
“不要……”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嘴里满盈着淡淡的血腥,双手有力地抓着床单。
“疼疼疼,放手放手……”月清绝从速告饶,“动不动就将人丢进斗兽场,那么血腥暴力,怪不得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才尝到女人味……”
守宫砂?她自幼就没有点守宫砂,何来守宫砂一说?
她有力地拍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水花,脚步声传来,安文夕展开了眼睛道:“香茗,我不是说不消你服侍么?”
“夕儿,朕下朝后再来看你,小妖精。”
安文夕眼底的痛苦与欺侮深深刺痛了北宫喆,俯身含住那柔滑的唇瓣,咀嚼着她的夸姣,唇齿融会中浓烈的血腥打击着两人的味蕾。
“香茗?”安文夕脸上闪现了一抹忧色,“你如何在这里?”
“我这才刚到夏宫,一起舟车劳累,累得半死,还不让人睡个回笼觉了!”月清绝一脸不甘心的走了过来,还打了个清秀的哈欠。
“除了朕,任何人也别想获得你!”霸道又冰冷的吻一遍遍砸下。
“是。”
“给朕闭嘴!”
“那但是你母妃。”月清绝惊呼道。
“这不好说,谁晓得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女人多久……”
她的身子抖得短长,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那里疼,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号令着疼痛。
“她如何中了息子魂殇这类阴邪霸道的毒药?”
还没有起?看来是昨晚他将她折腾坏了,她身子骨娇弱,他不该不知轻重,要了她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