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坛碎裂,暴露了内里黑漆漆的一个洞口。夙御天上前,探了探道:“有风出来,这里应当是前程。”
不远处的夙御天仓猝问道:“到底如何样了?”
青鸢闻言吃惊看向墨月。墨月干脆也不讳饰,嘲笑:“我要杀你如何的?很希奇吗?像你这类争权夺利的小人死多少个都无所谓。”
青鸢气急:“你承诺我不杀他的。你……”
墨月面色顿时阴沉下来,玄眸中杀气一闪而过。不过很快他冷哼一声:“算你聪明,不过等她醒来,我便带她分开。”
她瞪大眼看着伤痕累累的夙御天:“殿下……”
两人视野交换,未说一字,却似已经说了千言万语。夙御天柔声安抚她道:“我没事,内里的人必然会找到我们的。”
她此时心中安然喜乐,本来惨白的脸上垂垂有了赤色。夙御天看得呆了去。她方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样和现在有了天壤之别。
夙御天讪讪不说话。
墨月闻言顿时眼中肝火扑灭,定定看着夙御天,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生生世世不成以再见到她?!这一句在墓室中回荡,像是一句谩骂。
夙御天立即转头,眼中炽热:“青鸢!”
夙御天剑眉挑起,调侃:“论争权夺利,野心满满,这天下除了东方卿外,怕是找不到一小我能出其左。”
夙御天大怒:“我和你一起下了密道,我又不晓得上面他们做了甚么。想来他们见我久久不见,要下来寻我亦是应当。另有,先前你要杀我,本王还没和你算账呢,现在竟赖我?"
青鸢只是看着夙御天,眼中忧心忡忡。面前的夙御天太狼狈了,浑身都是伤,那脚踝的不天然她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