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半分赤色。夙御天钳制住她的手渐渐放下。
要不是他武功高强,用真气护住心脉,刚才那一刀就算有这块鲜肉挡着也要刺得他胸口一个洞穴。
……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何说公主是本王救返来的人,再如何样都要珍惜才是。不然的话出师未捷身先死,岂不是可惜。”
青鸢唇一抖,渐渐抓紧了长袖下的双手。指甲钉入掌心,仿佛只要如许才气钉住了滔天的仇恨。
青鸢只是嘲笑。
夙御天手中一顿,放下了她的腿。
夙御天微眯着眼,问:“刚才谁来了?”
此时两人四周早就无人,铜鹿烛台上烛火腾跃,映得两人面上明暗不定。他就如许堂而皇之地设下一个局,然后等着她双手奉上答案。
谢玉明骂完,伸手去摸身上的。俄然他神采一变:“糟糕!”
谢玉明深更半夜冒着事败杀头的风险,不成能把这东西等闲给了她。
俄然,她轻笑:“这天下间能让烈王殿下揉脚的女人,看来本宫是第一个。真是幸运。”
是的,他就是她的仇敌。如果他不领兵攻打唐国,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而本身的父皇母后祈儿都不会有事。
这驿馆里里外外重重扼守,苍蝇都飞不进一只。谁能出去谁能出去,都在他眼皮底下。至于漏网之鱼是如何漏出去的。他比她更明白。
青鸢淡淡道:“偷的。”
“趁着本王表情好,给你一个机遇。如果不说,本王还是能晓得。”他笑得很都雅。
“玄龙令牌。”青鸢侍从袖中取出一个黑乎乎不起眼的东西顺手丢在了他的怀中。
青鸢一语不发只是盯着他。
青鸢回过神来,冷嘲笑了:“他如果想杀我,现在殿下就该为我收尸了。”
青鸢冷酷地看着他做着这等主子才会做的事。此时四周早就无人,不然的话还不晓得这一幕会让多少天下人自戳双目。
“我为甚么要奉告殿下?”她笑意有十二分的冷:“是你让谢玉明跳出去这个坑里,这猎物已在你把握之下,至于接下来他是生还是死,统统不是你说得算吗?”
夙御天看了地上那滩早就凝固的血,轻笑:“好大的阵仗,又是血又是令牌。谢玉明演的是甚么戏?本王非常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