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御天似笑非笑道:“放人?本王从未拘着二皇子殿下和公主,何来放人一说?”
她见他老是面上傲慢示人,私底下则是不折不扣的机遇主义者。普通如许的人都是无情无义,从不爱惜别人。没想到一起至此,他倒是越来越宠溺她。
莫非因为喜好?
夙御天皱了皱剑眉。很久他才道:“你惹她做甚么?只是一个公主罢了。”
但是过了两日在谢家的调停之下,连续有王公大臣等悄悄分开了行宫。一场危急看到体味决的曙光。因而本来门庭萧瑟的谢家家门口顿时如同闹市,车马济济,大家争相恐后前去阿谀凑趣。
他哈哈一笑,深深看着她,靠近她的朱唇重重吻下:“是,除了本王,谁也夺不走你。”
桃香啧啧道:“都觉得娜依公主是个小女人,没想到脾气这么坏。”
……
当然秦国天子派来的使臣虽大要上对梁国接待不周非常活力,私底下倒是卑躬屈膝,献上很多珍宝,言辞诚心请烈王殿下放人。
她撇开话头,问道:“谢大蜜斯殿下可见过了?”
她,是他夙御天一人的青鸢!
秦国使臣满脸苦涩,连连叩首:“是下官说错话了。二皇子殿下和公主现在在外,吾皇心中担忧,恐怕又有刺客来行刺。以是还望殿下.谅解。”
她眼中的傲然跃然面上,那是公主的高傲。
青鸢知他对娜依公主不觉得意,说再多反而适得其反。
身后俄然一只要力的手将她搂入怀中,耳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又在想甚么?”
青鸢转头看着夙御天那张过分妖孽的脸,似笑非笑:“在想殿下是否会惩罚青鸢。毕竟昨儿青鸢仿佛惹了娜依公主不欢畅。”
她本想先杀之,但是没想到却因为错估娜依公主的心机而晚一步。幸亏明琮赶返来,如果那一夜明琮没有返来,她的尸身恐怕早就凉透了。
莫非他有甚么事瞒着她不成?
秦国使臣吓了一跳,神采发白:“这……这……不不……这些该死的刺客就是奔着二皇子殿下和公主而来,他们就是秦国国中的败类残余!殿下必然要明察秋毫,不要让这些刺客教唆了梁秦两国的干系……”
青鸢只是心中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