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指北面,大声道:“北面配房右边有花井一口,沿壁隐有横向洞窟,内里藏有六坛白银,总计八千五百两!”
“大人放心,小人自幼跟从父亲专研水利设想很故意得,定然不负所望,修渠引水可保安丰百年旱涝无忧!”
最后一指天井中的莲花池,嘲笑道:“卓冯凯,你千思百想,也没有想到丁成举会将银子藏在这水池中吧?这水池中藏有三万两!”
世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齐声道:“谨遵大人教诲!”
卓冯凯看着这一坛坛银子搬了出来,额头上不由泌出了细汗。
一席话,引发轩然大波,世人现在群情纷繁,这局势风向的缓慢窜改,也太匪夷所思了。他们一向觉得的清官张知县,竟然是个私吞银款的赃官。
“即便你手上拿的是丁成举的状纸,那又能申明甚么?老朽将他收监入狱,他反咬一口诬告本官也不是没有能够!”
而他们一向以为是个好官的张知县,倒是一个暗中私吞,合暗害人的赃官!世人唏嘘不已以后,也是对叶宇这位知县赞不断口。
卓冯凯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变,弄得是措手不及,放于背后的左手悄悄地颤抖着,但脸上却色厉内荏,强词道:“叶大人,凡事要讲究人证物证俱在!”
喝酒?
而面前这个大肆收敛财物的赃官叶宇,现在仿佛又不像传说的那般贪得无厌。
“安丰县修建沟渠,官方集资与官府拨款总计十万两,然修到一半的沟渠耗资总计五万三千两,所剩四万七千两现在那边,想必卓公比本官清楚。不然你也不会派仆人在此看管,对吗?”
跟驰名字一个个被念出,在场的名流乡绅均在其列!跟着世人的群情之声垂垂陡峭,世人也终究明白了这位新知县的良苦用心。
“来人呐!”
“无关!?你觉得你的话有人信吗?来人呐!将卓冯凯给本官拿下,押往县衙大牢听候审判!”叶宇现在已经懒得与卓冯凯多费口舌,直接叮咛衙役将其拎下去。
“这不是我送的礼吗?”
“哎呀,卓公,这你可曲解了,当日你不是与本官说,你最爱饮用那无根白银汤吗?我是担忧你进入牢房以后多有不便,这不一番美意给你送白银嘛?”
叶宇的一席,让在场的世人均是一阵汗颜,本来觉得这位新知县是个赃官,未曾想竟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
“丁鹏,你如果动了他一下,他倒地称病卧床不起,到时候他拒上公堂,那么,你丁家的冤情还要昭雪吗?”叶宇对着狂躁的丁鹏,低声冷厉的劝戒道。
世人看着卓冯凯狼狈地被押了下去,心中倒是非常的庞大。
“替本官将这些银子搬出来!”
“诸位集资之义举,让本官实为打动!本官在这里代表全县的父老乡亲,拜谢诸位了!这里是诸位集资的票据,总计一万一千三百二十一两!”
“也有我啊……”
看着世人热忱高涨,叶宇欣喜的笑了……
叶宇说到这里,也是自嘲一笑道:“不过这也不怪你,本官如果没有这稿纸上的唆使,恐怕寻觅起来也要费一些周章!”
“不过一个退仕的监察御史,也敢如此目无尊卑!”
被架起地卓冯凯,挣扎着嘶吼道:“叶宇,你个王八羔子,你一个小小知县,有何资格监押我,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