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巨阳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被叶宇凌厉的目光给瞪得不敢再说下去。
此案固然不了了之,但是这些久经油滑的宦海油条,没有一人是省油的灯。都能看得出这是叶宇的折中之计,既不想获咎任何一方,又将该死之人予以惩办。
而张说固然明知叶宇暗中做了手脚,将本身亲信灭了口,对此心中非常不悦。但是他既要顾忌虞允文紧咬不放,又担忧叶宇是否从卓冯凯的口中得知了甚么!
从经商有道,到管理有方,叶宇颠末端一个富丽的窜改!
如果虞允文一方究查起来,也底子找不到公道的来由,毕竟火莲教的肆意妄为已经是屡见不鲜。州府衙门都能够随便行刺,何况一个小小的县衙大牢。
“额,老爷,这卓冯凯固然罪大恶极,但还未有到抄家的境地!何况未有府衙特令……”
“对了,既然这卓冯凯一案将要结案,你与杜捕头前去封了卓府!”叶宇说到这里,笑着问孙巨阳:“孙书吏,会抄家吗?”
叶宇目送沈金川领着一众府兵分开安丰县,方才还哭丧愁闷的神情,俄然变得轻松畅快了很多。孙巨阳神情古怪的看了叶宇一眼,爬动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第二日天刚亮,沈金川就前来提押牢房里的卓冯凯!叶宇天然是欣然伴随,只是当沈金川来到牢房里时,卓冯凯已经死在了狱中。
沟渠的修建完成,将预示着来年万亩良田得以灌溉,再也不是颗粒无收的瘠薄之地。为此叶宇将卓家充公的财产,购进了大量的粮种、以及棉籽!
至于叶宇手里的那份字据,倒是来的有些能人所难,也不敷光亮正大!
曾经出外逃荒的百姓,垂垂地回到了安丰县,这既是叶宇为他们营建的一份但愿,也是当代人的那种故里情结。
“老爷,那卓冯凯……”
加上叶宇现在在安丰的名声,倒是有很多百姓挑选信赖这位县老爷。
在查抄现场之时,发明卓冯凯的尸身之下,有一枚像似莲花的红叶。沈金川一见这枚叶子,顿时吃惊自语道:“火莲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