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你休要对劲,这第一关只求对出下联,可未曾说要分个凹凸,是以这一关不过是个平局!”
“……”
“你!……”感受着世人对他的指指导点,陆铮神采丢脸的强压肝火道:“好!叶宇,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本日本公子就再与你赌上一局。只要你本日赢了本公子,本公子不但劈面赔罪报歉,且奉上赔金一千两!反之,你也划一于此!叶宇,你敢么?”
“客家投止,孤单寒窗,守寓安!”
“……”
只见这舞姬一身轻浮纱衣到处透着勾人的引诱,特别是胸前绣着红色玫瑰的抹胸儿,紧紧地裹着浑圆峰起的高耸,让自大正定的叶宇也是有些口干舌燥!他平静的干咳两声,随即将要写的下联奉告这名舞姬。
但是让叶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名唤媚儿的舞姬不但识字,并且人如其名柔媚不足。待写完下联以后就扭动水蛇腰折身返来,坐在叶宇近前粘着不肯拜别。叶宇多次出言劝退,却被媚儿软磨硬泡的工夫,弄得叶宇是无法之极。
跟着潘之所的歌颂以后,在坐的世人推许之声更是声浪迭起,现在神采最为阴沉的当属陆铮。他没有想到叶宇竟然真的对出了下联,并且对得如此工致与完美。这让他之前的自傲顿时大打扣头,一时之间怨气难平仇恨的饮下杯中酒。
叶宇固然不想再招惹陆铮,但是对于陆铮言腔调侃,心中不免有些不悦。好好说话不可吗,莫非真的是狗嘴了吐不出象牙?
“潘兄,看来今后陆某也要多读书,尚且不谈那科举测验,就是这流连青楼当中,舞文弄墨也是必不成少!”陆铮说着瞥了一眼四周的人,一脸不屑道:“你瞧瞧这些自夸文人雅士,跟潘兄想必相差何止千里?”
可就是这两句,让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叶宇,顿时脸上微微泛红了起来。随后叶宇很不天然的看了一眼,心道这真是一如青楼深似海,今后长眠不肯醒啊!
吊挂的卷轴上,鲜明写着十个字:
“是啊!高低连贯,既道出了闺中女子的迷惑与猎奇,又道出了女子身居客家独善其身的处世之法。实在是妙,融情于景!”
但是叶宇这番话如同导火索,一石激起千层浪,陆铮带着三分酒意,冲着叶宇嘲笑道:“口下留德?莫非本公子说错了么?你叶宇耍嘴皮子工夫那个不知,本公子何曾冤枉过你?说甚么不想参与,不过是为你腹中草包寻一个遁词罢了!哼!”
陆铮的这句阿谀之言,潘之所却不予苟同的谦善道:“陆兄此言差矣,所谓学无尽头不成恃才傲物。就以叶贤弟之才而论,如果欣然应对,潘某恐怕也得减色三分!”
叶宇此次让这媚儿代笔,其企图不过是想遮丑罢了。他固然这大半年苦练书法,但是书法也并非朝夕之功。现在在书法未有停顿之前,他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的好。何况有陆铮所誊写春联在前,如果他亲身上阵写下丑字,两则一比较岂不是失了三分底气。
就连潘之所看罢以后,也不自发地愣在当场,作为里手熟行的他来讲,天然先人一步看出了这下联的妙处。
叶宇冷冷的报以嘲笑,悄悄地击打着桌面收回律动的声音,轻声道:“陆公子,这一千两,叶或人要定了!好戏还在背面!”
老鸨儿见此番景象不但未有涓滴严峻,反而心中似乐开了花。在坐的世人热忱越高,那么她的今后的买卖就会越红火。因而赶快向小环使眼色,表示小环上楼扣问柳芊羽的意义。
“所言极是!此联可谓是神形兼备,可贵可贵!”
“既然如此,叶贤弟也就不必再推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