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说着便急仓促的来到桌案前,卷起衣袖来到桌案前,刷刷点点便写下了下联。待下联缓缓升起,世人举目观瞧时,卷轴上鲜明写着十一个字:
潘之所没有想到局势会生长到这个境地,本想出言劝止,但是见二人仿佛真的杠上了,也就只得听任不管。何况他也想借此机遇,探一探叶宇的根柢有多深。
陆铮怡然得意的向世人拱了拱手,面脸堆笑享用着世人的歌颂。以后便是等候下一个出来对下联之人,但是等了好久除了陆铮的下联以外,便没有人对出下联。即便有几人对出,也是与上联极不压韵。
陆铮的这句阿谀之言,潘之所却不予苟同的谦善道:“陆兄此言差矣,所谓学无尽头不成恃才傲物。就以叶贤弟之才而论,如果欣然应对,潘某恐怕也得减色三分!”
但是叶宇这番话如同导火索,一石激起千层浪,陆铮带着三分酒意,冲着叶宇嘲笑道:“口下留德?莫非本公子说错了么?你叶宇耍嘴皮子工夫那个不知,本公子何曾冤枉过你?说甚么不想参与,不过是为你腹中草包寻一个遁词罢了!哼!”
“是啊,上联与下联企图连贯,如同陈述一个故事,较之于此前那副下联,意境之上要高出很多!”
“是啊!高低连贯,既道出了闺中女子的迷惑与猎奇,又道出了女子身居客家独善其身的处世之法。实在是妙,融情于景!”
“那好!那叶某可就献丑了!”叶宇说着,将不远处的一名舞姬唤到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