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悌在一旁本来有些吃味,但是见叶宇神情有些难堪,他倒是放心了很多,因而调侃道:“叶兄啊,你这一来,惹得这沁香楼的四大花魁个个红鸾心动……”
当初再在安的七夕灯会上,叶宇使他在岳三娘面前失了面子,这口气他一向没有咽下。
几名女子纷繁施礼以后,便围在了一起有说有笑,窃保私语之际也不忘热忱如火地多看叶宇几眼,这番受人点评的场景倒是让叶宇非常难堪。
“四大花魁在福州可谓是艳名远播,叶学士初临本地不久且公事繁忙,对于这四位定然知之甚少,这四位芳名别离为:弄琴、侍棋、玉书、知画,叶学士可否一一对号入坐?”
叶宇随即唤来丫环婢女,取来四张方寸大小的纸张,色彩对应四位花魁的衣服色彩,别离为绿、青、黄、蓝四种。
“爱琴之人气质脱俗,神采当中隐透些许傲岸之意,十指纤细苗条柔嫩,长于操琴者,指尖尖、手如玉,气如兰,比如芙蓉遮罗扇,声如莺啾玉树闲……”
“呵呵,那倒不必,如此岂不是显得有失公道?”叶宇口中虽是谦恭以对,心中却暗自腹诽这群人,想要在此污了他的名声,的确是痴人说梦!
一声轻唤,使得这雍容的仙颜女子顿时心头一软,随即又面带迷惑的柔声问道:“叶学士,如何得知小女子就是玉书?”
见初画俏脸羞红的低着头,叶宇神采也是非常难堪,因而敷衍道:“一面之缘,算是熟谙……”
要让他在弄琴、侍棋、玉书、知画四女当中品论个凹凸,本身就是一件没有规格的事情。因为女子的斑斓如何,不但仅是那一瞥的花容,而是全部气质的综合对比。
“叶学士慧眼独具,弄琴敬佩之至……”绿衣女子欠身一礼,淡雅当中平增些许文静。
叶宇随即一指女子衣衫,淡淡道:“操琴之人须得表情澹泊静如止水,女人一袭茶青淡雅衣妆,也好似烘托这番淡雅,不知叶某所言对与不对?”
实在二人倒也没有甚么过节,也没有到横眉冷对的境地。但天生好强的赵悌,总想把这个面子找返来,即便能让叶宇当场吃瘪难堪,也能让他不甘的心,获得些许安慰。
世人纷繁鼓动,叶宇美意难却,因而站起家来:“既然如此,那叶某就试一试便是!”
赵悌固然陪着叶宇喝酒叙谈,但内心倒是极度的愁闷,因为他越来更加现面前的叶宇难以对于。之前他另有几分底气,现在历经三关以后,这份自傲垂垂地消逝殆尽。
“一个女子如果能够称得上绝色美人,叶某以为需有呵气如兰、冰肌玉滑、摇摆生姿,以及**蚀骨的眼神,不知诸位觉得可有事理?”
很多事情叶宇想的都比别人多一步,以是这类结果他又岂能想不到?
“咳咳,世子莫要讽刺了,本日既然是话旧,为何要让这些女子出去,如此岂不是扰了你我六人的平静?”
达官朱紫,富豪商贾她们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向叶宇这等传怪杰物,她们倒是平生第一次见。
叶宇悄悄淡笑,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女子的服饰上:“唯有饱读诗书之才女,才会美目流转为之高远,让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雍容之气,何况女人一身鹅黄色裙衣,更显书卷之朴素风雅!”
“这……”叶宇现在才明白,方才何永说的活物,竟然是这沁香楼的四大花魁。
听了何永的这番话,叶宇无语摇了点头,心说这吃喝玩乐中的‘乐’本来是在女人身上。难怪这何永身形枯瘦面色惨白,看来是在女人身上掏空了身子。
本想借着这个机遇,让浙东四绝挫一挫叶宇的锐气,却不想摧辱的结果没有达到,却被叶宇不痛不痒的停止反欺侮,这让本就愁闷的心,现在更加的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