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大哥哥你说的真好,比我哥哥说的好呢,不过今后你可不准弹诗诗的额头,万一弹红了如何办?”
“不可不可,你前次的故事只说了一半,另有一半你还没说呢!”许诗诗不依不饶的抓着叶宇的衣袖,嚷嚷着要听另一半的故事。
“哦?何故见得?”
“孔子固然不肯意承认,但佛祖说的句句在理,他也只得点头称是,随即又问,既然鸭字不念ya而念feng,那ya字该如何写?”
“是啊!”
“你这丫头,听故事就好好听,为何要打断我,好了,你这一打断,前面我全忘了……”叶宇佯作不悦的暴露了不满之色,随即摇了点头便不筹算说下去。
叶宇无语的看着了许诗诗,心说这丫头如何就跟孩子似的,拉完钩,叶宇构造了一下说话:“那我就跟你说说,这后半段的故事!”
赵昚甚是对劲的打量着叶宇,对于现在的叶宇,他是非常的对劲,欣喜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高傲。不过近一年的病痛折磨,让赵昚的身子越来越衰弱。
看着叶宇投过了目光,许诗诗难堪的捂上了小嘴,低着头不去看叶宇。
“倒不是不成以,不过今后别鬼鬼祟祟的,以防我的影子误伤了你……”
因而叹了口气,沉声道:“张爱卿且将奏来!”
就在这时内侍黄门寺人走了出去,施礼以后恭敬尊称:“陛下,叶大人已在宫门外侯旨待宣!”
说完起家,消逝于轻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