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隐的这两个先决前提,直接堵死了叶宇的后路。油不能少,就预示着这锅不能漏也不能倒;油锅不能增加东西,更是以防叶宇再是以傍门左道蒙混过关。在黎大隐看来,叶宇既然能够事前想到软甲护身,这对于油锅的方剂也一定没有!
心中大喜的叶宇天然不会错过如此良机,乘着瓶中吸力仍在,因而一个斜势操起瓶子,将油锅里的铜钱与油一同舀了上来。接着又缓缓地将多余的油渍一滴不漏的倒回了油锅,最后一枚铜钱从瓶底落进了叶宇的手中。
“哦?你想借甚么?”黎大隐闻听此言,顿觉一阵迷惑。
跟着时候的推移,瓶中的吸力越来越小,乃至于最后爬升起得水柱又规复如初。叶宇仍旧不予泄气,擦了擦被热气蒸出的汗水,从郭啸天的手中取来火纸,随后又如之前的做法一样,将琉璃瓶倒扣在油锅里!俄然一个清脆的碰击声,让叶宇心头一震,随即定睛一瞧,那枚沉入锅底的铜钱被吸进了琉璃瓶中,瓶中转动的水柱使得这枚铜钱翻滚不已,时不时的触碰到瓶壁。
而此时的黎大隐坐在皋比交椅上,一改此前的暴躁脾,出奇的温馨的看了叶宇一眼,没有任何行动更没有多说甚么。
黎大隐想说些甚么,但是又不知该说甚么,因为这玉屏山距清流县不远,又加上盗窟里的几个兄弟关押在清流县,是以对清流县的人物风情多少有些体味。比来老是听闻清流县出了一个智谋了得人物,不但赤手起家购置一份诺大的家业,并且还乐善好施在本地很驰名誉。他黎大隐向来最恭敬那些仁义之辈,也更是佩服以一己之力打出一片六合的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