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之所看着陆铮拜别的背影,脸上暴露一丝无法。随后唤来一名侍从,轻声低语了几句便也下楼单独拜别。
蹬蹬蹬!
“昨日陆公子曾说,赔罪宴席上需有九十九道菜肴!且这九十九道菜的食材,必须是涵盖天上飞禽,地上走兽,水里游物……不知可对?”
“额呵,潘兄有所不知,昨日陆某在醉春楼可谓是败兴而归,未曾想竟在这贩子之上,见到一名面貌甚佳的浣衣女……”
潘之所坐在一旁听着陆铮主仆二人的对话,不由心生迷惑,因而放下酒杯问道:“陆兄,你这是……”
陆三微微躬身,当真回道:“小的已经查清,那叶宇原是本州来安府叶家后辈,只因父母双亡被其叔父夺去家业,现在双腿已残居住于此,贫苦得志由那婢女浣衣度日生存。传闻这叶宇并非叶家后辈,故此才被逐出了叶家……”
但该女子放出话来,要以诗会友,卖艺不卖身,设下三关考校世人。过关准见者,可听乐操琴观赏才艺,与之谈诗论画!;低俗不雅者,那不美意义,只能闻其声却不得一见。
陆铮悄悄的嗯了一声,随后问道:“有何动静?”
陆铮悠哉悠哉的在路上闲逛,不一会儿便来到叶宇的家中。走进院里,见叶宇正坐在石桌旁。因而从鼻子里收回一声冷哼:“叶宇,赔罪宴置备好了吗?”
陆铮提及此事可谓是眉飞色舞,可潘之所听完以后倒是眉头微皱,随后沉声道:“陆兄,此举有些能人所难,何况那叶宇既然身有残疾,若无婢女顾问又如何糊口?”
“甚么,未有涓滴动静?莫非那叶宇不将本公子的话放在心上!?”听了陆三的回话,陆铮暴露满脸不信的神采。
“哼!那本公子倒要洗耳恭听!”陆铮背负双手,死死的盯着叶宇,他倒要看看这叶宇能玩出甚么花腔。
留仙酒楼位于城中永安街繁华地段,时至正中午分更是客似云集。楼下虽是熙熙攘攘喧哗不止,而楼上倒是极具高雅格外温馨。
叶宇一指桌上菜肴,慎重回应:“菜肴在面前,莫非陆公子有眼无珠?”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陆三有些措手不及。随后略显难堪的陆三,奉承的笑道:“公子爷说的是,小的天生命贱,能跟从公子爷,是小的平生幸运!”
过了好久以后,他才垂垂地平复气血,恶狠狠地瞪着叶宇:“叶宇,就算你取巧做到了这一点,但你可别忘了,之前你我商定的酒宴当中,另有一百碗酒!”
“潘兄,究竟如此!”
叶宇的答复让陆铮神情一滞,随后开口大笑起来:“叶宇,制备不齐酒菜又何必如此伎俩?既然你不能完成之前的商定,那你可要愿赌伏输!”
潘之所固然与陆铮曾是同窗,但行事气势却非常差异。烟花柳巷之事,被潘之所一贯视为鄙夷之列。
陆铮这一次是骑马而来,是想在返来之时载着秋兰而归。不得不说陆铮是风月当中妙手,这骑马虽是一件难受的事情,但是这此中也有另一番妙趣。
陆铮听完潘之所的话,不由讽刺的大笑起来,接着又道:“有些人天生就是贱民,正如婢女、仆人一样。天生有贵贱,又岂能怨得了别人?”
陆铮却非常不屑,无趣地翻开折扇,继而撇了撇嘴道:“这端方中,可没说不能照顾参谋之人!潘兄,你我同窗一场,莫非就不能互助于我?”
“你!好你个叶宇!”
昨日陆铮在醉春楼因不见到柳芊羽,借着酒意将随身照顾的玉麒麟摔碎,以此表达对柳芊羽的情意,不过可惜襄王故意神女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