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貂蝉错会其意,觉得闻雅要寻短见,赶紧上前拉着闻雅安抚道,“公子又何必如此,当今乱世,非公子所过,妾身虽不懂天下大事,但也知一人之力难成大业,唯空于恨。”
“泡妞!”话音刚落,门外一阵拍门声响起,貂蝉清宁的声音传入闻雅耳中,“顾公子可否醒了,父亲想请公子到宴厅同用早膳。”
闻雅望着逃窜的貂蝉,大声喊道,“若不嫌弃,蝉儿唤鄙人望德便可。”
王允见闻雅这般神态,仿佛明白了甚么,“念在先生份上,我便不计算此事,还不快带先生回客房安息。”
王允一脸迷惑,“望德此言怎讲?”
“可方才先生不是让雅儿承诺…”
闻雅和王允在书房挑灯夜谈,直至半夜锣声响起,“天气已晚,先生如果不嫌弃,便在允府上住下吧。”
“你休想再骗雅儿,一名女子能跟天下百姓有何干系,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窍!”
“当真后生可畏,那望德请慢用,貂蝉,为父要去上朝,你在此替我接待好望德,不成怠慢。”王允起家叮咛着貂蝉。
次日,窗外凌晨的阳光晖映在闻雅脸上,闻雅展开睡意昏黄的眼睛,“嗯额~!先生,起床啦。”
“司徒不必在乎,去与不去,全在您一念之间,望德只是提个建议罢了。”说完,闻雅便低头用着早膳。
“你说对了一半,本日来此,就是为了找她,但也是为了天下百姓。”
“你听我解释啊,再说了,方才明显是你直勾勾地盯着别人,要不是我叫你,你还不晓得丢人丢到那里去了,还敢说我色迷心窍。”
“既然如此,公子早些安息,妾身便就此辞职了。”貂蝉盈盈见礼,回身拜别。
“当时不过是缓兵之计,先不说董卓本身技艺不凡,身边另有个天下无双的吕布吕奉先,要想杀他,谈何轻易。”
闻雅轻叹一声,回身握着貂蝉的手,密意的望着貂蝉,无声胜有声……
“我不听!我不听!雅儿累了,要睡了,不准打搅我!”闻雅用被褥蒙住头,袒护着羞怯。
很久,貂蝉回过神来,脸红的要摆脱闻雅的手,“公子不要如许。”不得不说,女扮男装的闻雅一脸清秀,面如冠玉,甚为漂亮。
只见闻雅回过神来,没有理睬王允的话,上前扶起貂蝉,一脸柔情,“是望德莽撞,让女人吃惊了,不知女人深夜在此,所谓何事。”
闻言,我沉思了一会,对王允说道,“司徒公如果能够,本日最好不去。”
戒内的我从惊鸿中回过神来,不见笑,如何会晤笑,你觉得我无缘无端跑你这来干吗的,我赶紧叮咛闻雅,“喂!醒醒!傻啦……”
貂蝉听后,望着闻雅的眼神变了变,对着闻雅说道,“公子此诗,尽是对大汉近况的感慨,可为何欲言又止。”
一番洗漱过后,貂蝉带着闻雅来到宴厅落座,王允在长官上望着闻雅,“粗茶淡饭,还请先生莫要嫌弃。”
王允走后,用过早膳的闻雅被貂蝉带着,在司徒府四周乱转,直至后园。闻雅站在岸边,望着湖面,似有感而发。
闻雅被貂蝉带领着,在离客房不远时,闻雅停下了脚步,望着貂蝉,“女人送到此处便可,剩下的望德本身走就行了,夜色已深,以免惹人非议。”
“呸!还大义凛然地说甚么天下百姓,我看你叫我来司徒府,就是为了找这女子!”闻雅蓦地起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国破江山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首《春望》,是唐朝墨客杜牧感慨国度兴亡时所作,此情此景,却被顾言用来吸引貂蝉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