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听到后惊奇的问道,“望德公子走了?”说罢,便拿起手札,脸上尽是失落。
“不消找了,司徒府内,能弹奏出这般琴声的,除了貂蝉,再无它人。”
“还好走的快,王允刚下早朝,现在归去,想走可就没那么轻易了,你也别问那么多,天机不成泄漏。”我故作高深地同闻雅说道。
“顾先生今早所言,定是早已料有此事,这般未卜先知,当是救世大才,你如何就让他走了呢!”
闻雅一脸醋意,娇声道,“是啊,人家长的那般都雅,操琴天然好听咯。”
“不说就不说,本女人还不奇怪。驾!”言尽,闻雅便驾马出城而去。
“司徒公、貂蝉女人,此次出门,望德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承蒙司徒接待,不辞而别,还望二位包涵。落款:顾钦。”
“我就是怕你这般懒惰,误了闲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要解缆了。”
曲至飞腾,音色峰回路转,琴声时而热忱旷达,如涨潮时的海水拍打着海岸,时而又深厚缠绵,像缓缓的清风拂过翠绿的竹林,曲调中尽显男人对女子的倾慕和相思之情。
“那孟德在此先谢过温侯了,温侯,可知丞相现在那边?孟德有要事禀报。”
见久久未有呼应,王允便推开房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唯有桌案上留着一封手札和一只纸鹤,貂蝉走到案边,拿起信旁的纸鹤,眼里充满着柔情。
咚咚咚,王允敲着房门,“顾先生,是允,先生若未安息,可否让允出去,允有要事与先生相议。顾先生?”
听到我的嘉奖,闻雅一脸对劲,“哼!本女人不好舞琴弄墨罢了,就你那臭琴,我听着就想吐,真是不晓得你如何想出那么好的曲子。”
半晌,闻雅手扶古琴坐于屋檐,“真的要弹这首?好丢人啊!”
“本日早朝,董卓直言洛阳气数已衰,假天子之令,欲迁都长安,朝中反对的大臣皆被其斩于大殿之上!”提起此事,王允一脸无法。
此时,从宫中走出的吕布与曹操相遇,曹操拱手抢先问道,“天气已晚,温侯,这是要去哪啊?”
看罢,王允跌坐在地,貂蝉赶紧上前扶起,“父亲,您这是如何了,望德公子信上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