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外,吊桥缓缓落下,闻雅望动手中骨戒,内心默念,“丫头,既然你不忍如此,便让为师替你行此不义之举吧。话说这马……还真高……”
郭嘉见状,赶紧上前搀扶,“主公勿要起火,现在我们虽失兖州,但新得徐州,可让曹仁率兵声援闻雅,恪守徐州,以此作火线补给,再南下夺回兖州,我军势大,吕布定不成敌,到时候主公便能够两州之地为据,剑指中原,逐鹿天下。”
城上陶谦听后,持剑手倚墙檐,望着闻雅,“雅将军,洛阳一别,将军可还安好。”
跟着陶谦一声令下,上万士卒便冲下土坡,以盾兵为前,步兵为援,奇袭小沛。
吕布听后,指着舆图一旁通衢回道,“曹操向来狡猾,如果其不走巷子,改从大道直去兖州,我军回守不及,岂不是自乱阵脚?”
大火持续了数个时候,满脸焦黑的陶谦率残兵从城门突围而出后,又遭到城外埋伏已久的于禁猛攻,匆徨逃窜,回到徐州城时,上万兵马仅剩不敷千人,面对闻雅接踵而来的强攻猛袭,已是心如死灰,有力再战。
曹操依郭嘉所言,命曹仁领兵二万,声援徐州,而本身则亲身率军南下,欲夺回兖州。
贾诩见吕布终究肯起来了,便从袖中取出兖州舆图,指向一处,“主公请看,此处乃穿越泰山的近道,曹操急回救济兖州,必行此路,我等可在此中伏下重兵,便可打他个措手不及,以挫曹军锐气。”
陈登闻言,转头张望四周,心想城中如此大乱,竟不见百姓逃窜的身影,低头深思,随后大惊失容道,“不好!主公,我们入彀了!”
“不见不见,奉告他,我已经睡了,让他明天再来吧。”说罢,便搂着怀中女子欲再度巫山。
跟着这一声令下,漫天火羽袭来,箭矢射在城中房屋上,燃起雄雄烈火,将陶谦一行人等困于此中,顿时候,小沛城内,火光冲天,惨叫声、厮杀声,响彻云霄。
“子仲,你们来的恰是时候啊,我见曹军竟只让不敷百人把守我等数千之众,便趁其不备,杀了看管的士卒,率兵冲出缧绁,至于大将闻雅去处,我也未曾得知啊。”
而贾诩却诡魅一笑,泰然自如地摇着羽扇,一脸胸有成竹,“主公不必担忧,诩愿以项上人头包管,其定会行此路来袭,主公只要率兵静候便可。”
“曹操一家八口连同其父皆身故此处,从起兵讨伐那天起便扬言要血洗徐州,我等如果开门投降,雅将军怎能包管城内百姓性命!”城楼上,陶谦抱着最后一丝希冀,诘责着城外闻雅。
可房门却被翻开,贾诩缓缓而入,自顾自地坐在鼓凳上,背向对床榻说道,“主公,曹操已撤离酸枣,连夜来攻兖州,其此行来势汹汹,如果我等以硬对硬,恐丧失惨痛,还请主公决计。”
贾诩见吕布不为所动,便对其阐发曹操近况,吕布也深知本身能如此等闲拿下兖州,满是靠贾诩运筹帷幄,调兵遣将而来,便不甘的从床榻上起来,着衣随言,“那依文和高见,该当如何应对?”
而此同时,兖州内,吕布正于房内和其新妾安息,门外却传来保卫的呼喊,“将军,贾智囊求见。”
不等陈登话音落去,只见城墙之上伏兵四起,闻雅立于此中,大喝,“放火,焚城!”
闻雅见陶谦未死,便回应其道,“承蒙陶大人体贴,鄙人好得很呢,现在吾已兵临城下,徐州危在朝夕,我怜两边将士皆身疲心倦,不忍看到生灵涂炭之景,陶大人若心存慈念,还请弃城言降,莫要再做无谓的抵当。”
而一旁郭嘉亦是哑然发笑,只连点头,“嘉千万没想到,闻雅竟真能以八千之众,攻陷这重兵屯守的徐州,此人之才,远胜于吾,忸捏,忸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