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营寨外,正与吕布战至焦灼的典韦见寨内有变,唯恐曹操遇险,失神之间,却被吕布趁机偷袭,一戟击中胸口,跌落马下。
“这黄毛小儿欺人太过,当日一战,若非恶来挺身出阵,我恐怕便要命丧谷中,不杀此人,难平我心头只恨!”
“可那吕布……”
贾诩拿起酒爵,对着堂上吕布微微点头见礼后,便一饮而尽。
郭嘉起家手抚帅案上行军舆图说道,“这,便是当日我军受伏的泰山小道,在入谷前,嘉曾让主公于谷外逗留一日,为的便是察看山谷当中可有火食,其二,嘉还命步弓手朝林中抛射火矢,焚林数里,见无不当之处,方才放心让主公今后道行军。”
“文和!”
说罢,二人便战至一团,互不相让,招招直取对方关键,吕布和典韦的战法甚为类似,皆是只攻不守,看上去就像以命互博,不死不休普通,直让阵外士卒目瞪口呆,连喝采的设法都没有。
贾诩见状,暗自点头,随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主公,曹操现在屯兵于乐平,其正遭新败,而我军则气势如虹,当趁其安身未稳,率兵奇袭敌营,以创其旧患。”
“啊!?”
仅仅一夜之间,曹操再损兵马近万,大将典韦负伤,粮草辎重尽数被焚,无法之下,只好率败军退至山陽。
“主公,诩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贾诩虽未曾见过貂蝉,但对此事也略有耳闻,从吕布这般神态看来,贾诩便心知本身赌对了,当即对其说道,“现在曹操势大,能与其对抗的只要北方的袁绍,若主公此战能败曹操主力,率兵乘胜追击,再夺其徐州,便可仰仗这两州之地,广招兵马,逐鹿中原,自主为王,到时候主公权掌天下,又何愁才子可贵?”
说罢,典韦大喝一声,手中双戟狠狠向吕布砸去,而后者却游刃不足的接下这来势汹汹的一击,挑衅地笑道,“哈哈哈哈,就你如许的癞蛤蟆,莫非还妄图吃天鹅肉不成,明天我就让你晓得,才子,乃配豪杰也!”
“哈哈哈哈,文和奇策,此次我毫不会让曹操那老贼再跑掉。传我将令,统统马队于城外调集,奇袭敌营!”
贾诩听吕布俄然一问,不由喊出了声,内心暗自苦笑,公然还是有勇无谋之辈。既然其无谋,便让我来弥补这不敷吧,贾诩回过神后,俯身在吕布耳边说道……
一向坐在角落听郭嘉等人神神叨叨,正要憨憨大睡的典韦听到吕布之名后,顿时精力了起来,拍案大喝,“岂有此理,前次交运让这家伙了,现在还敢来送命,待我出去与其再战三百回合!”
贾诩拱了拱手,望着吕布,“诩为主公所谋,乃是本分,未曾想过要何犒赏,但主公可知那曹操下一步会如何做?”
可其话音未落,便听帐外一士卒仓猝而入,单膝跪地,“报~!吕布率马队俄然呈现于营寨北门,此时正在内里叫阵呢。”
曹操听其所言后,顿时恍然大悟,惊奇的望着二人,“依奉孝之见,还当如何是好?”
顿时,曹营内火光忽现,马厩内战马吃惊摆脱缰绳,将救火士卒冲散,踩踏声,惊呼声,久经不衰,张辽见状,立即命令攻入营寨,趁乱大肆虐杀起来。
吕布自泰山一战大胜而归后,便在其府邸摆下庆功宴,直言不醉不归,与众将痛饮三天三夜。
“我该如何做!”
贾诩话未说完,便斜眼看了看吕布,只见其底子听不去劝言,自好苦笑着哀声自叹,“主公,如果主公另有一颗夺天下之心,还请听诩所劝,莫非,主公忘了洛阳才子貂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