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痞子?”蔡琰听戏志才对闻雅的称呼后,不由迷惑自语。
堂中戏志才闻言,便心生不平,从角落里侧身而出,望着阁楼上闻雅说道。
顾言这下联,以墨客对武夫,以略懂对不知,千军相百害,短短数语,字字皆精,直让后者连声喝采。
“天上银河灿灿,人间佳期难圆?。”
言尽此处,蔡邕便仓猝摆脱顾言握着的手,音轻如蚊般说道。“另有,若不嫌弃,叫小女琰儿便可,你我二人本日方才相见,直呼吾字,似有不当。”
顾言听后心头大惊,赶紧傾身望着蔡琰,二人四目相对下,后者顿时慌乱失神,赶紧避开顾言那炽热的目光,开口化解这份难堪。
王允自蔡琰说出春联那一刻起,便埋头沉思其意,久久不得安静,不由感慨作出上联之人是多么文采斐然,随后也是同蔡琰普通,尽是等候的望着闻雅。
可身边蔡琰却觉得其所指是她与闻雅,故会错意,低头轻声对堂中郭嘉说道,“两情相悦,承蒙俏郎心独往,自有欢乐闺中待。”
顾言见戏志才不甘孤单,要出来搞事,直连点头苦笑,“有何不敢?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志才如有佳句,大可直说便是。”
“奉孝你也要来凑热烈吗?好!明天我就要让你们两个晓得,甚么叫上马可安邦,上马能治国!叶绿孤深,林空有鹿鹿何多!”
“文姬大才,雅不及也。【零↑九△小↓說△網】”
“那文姬便出题吧!”
“诗有其雅,但食多有趣,想来大师也早就听够了,既然将军有如此派头,小人鄙人,诗词方面实不敌也,但对句范畴,还略懂一二,不知将军可敢接下?”
这一声文姬,更是让蔡琰娇羞不已,搭配上闻雅那玩世不恭的俏脸,此情此景,郎才女貌,如画中眷侣般唯美。
这一幕落在堂下中才子眼中,使世人纷繁瞋目圆睁的盯着闻雅,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普通,而戏志才见状,更是锤胸哀叹,掩泪而奔,朝身后闻雅大喊,“顾闻雅你这个女痞子!我恨你!”说罢,便飞奔出了厅堂,夺门拜别。
一旁郭嘉听后,不由捂肚大笑,“哈哈哈哈,志才说得好,骂的就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顾闻雅,哈哈哈哈。”
“那将军听好了。上联:登北塔牵白羍白羍摔北塔白搭白羍”
而顾言说完下联后,不等身边三人回过神来,便翻身从阁楼上一跃而下,抓住那还在角落里细细咀嚼佳句的郭嘉,往门口跑去。
“将军还未曾提及所求何物呢!”蔡琰见闻雅未曾索要物品,便欲拜别,不由对着羿锋背影提示道,可却只闻声闻雅豪放不拘的声音从宴厅别传来。
“传闻雅将军退隐前曾……莫非!”蔡邕刚想答复顾言,可话到此处,顿时大惊失容,发急沸热。
顾言很想晓得,到底是甚么样的春联,竟然能让学富五車蔡琰下这般的赌注!
而王允、蔡邕闻言,便直感当今文采斐然之辈竟如此之多,二者深是欣喜,随后侧头朝闻雅望去,却看其如何作答。
“志才,你给老子听好了!”
“将军过谦了,以将军才学,这许昌城内,能与您比肩而论者,恐怕不过十指之数。”
“哈哈哈哈,汝心吾已取之,此处再无牵挂!”
蔡邕和王允闻言,皆相视一笑,打趣这蔡琰,“如何?琰儿,这么快便舍不得这风骚将军了?”
合法蔡琰欲答复顾言所问之时,其身后蔡邕便起家对闻雅拱了拱手,说道,“此联恰是吾于南阳游学时落居宛城在一堆栈当中所得,至今尚未悟出一丝眉目,雅将军既然扬言要应战天下群儒,不知你可否对出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