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我本日才发明,本来大皇兄,是个目光如此长远之人。”容景玹的声音很轻,几近像是在喃喃自语。幸亏福全离得不远,才气闻声他的话。“主子,这不是之前你和大殿下也不熟谙吗。既然你感觉他好,那今后多来往就是了。”
秦鸣山摸摸下颏长须,思考半晌,说:“殿下方才所说,鄙人感觉五殿下倒是一片美意。他拦了你的话头,就是有示好之意。这五殿下的聪明之名,公然不虚。”
“大皇兄可别冤枉人,小弟那里有这个意义。我这是恋慕你部下有这么多精兵强将呢。”
“行,我让你两只手。”
“大皇兄为何如此针对羌狄?不是说他们自从二十多年前被父皇打败以后已经诚恳了吗?”
羌狄?竟然这么早就在防备着羌狄!容景玹这回是真的骇怪了。换作是他,如果不是经历过一次破城之痛,是毫不会在这个时候就把阿谁虎视眈眈的北方邻国放在心上的。
容景珅随他手指一看,立即笑了:“那是我让他们试着新练的战阵,专门针对羌狄的马队。”
容景珅苦笑,说:“没错。他越聪明,身份越崇高,我便越不能与他过于靠近。”
“传闻大皇兄府上的演武场建得极大,不请小弟去观光一下?”
“听得出来?”容景珅拉着景玹上到一座二层张望台,居高临下看得更是清楚,就见上面王府侍卫们成行成列地练习着,行动整齐齐截,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