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这后宫,尔虞我诈的见惯了,乍一呈现奚鸢如答应贵对她至心的,太后便内心不免欢乐的同时又有些记念。一开端说就没个完了。
如果真的是奚鸢,他也好抢先发落,好过太后惩罚,起码他好歹是晓得轻重的。
“平身。”
他母后一向感觉,就是祁国他才沦为质子,害得他们母子分离,还几乎觉得到死也不能见上一面。
“儿臣晓得了。”
“皇上多虑了。”太后见翟君临如此冲动,也是惊奇,但同时又仿佛了然了甚么。“是她救了我。”
见翟君临这态度,太后一刹时又不明白了。不过她也明白,有些事,不能逼得太紧,便过了这个话题,“不过皇上啊,即便你现在不想封她,但也别让她再做甚么守夜婢了。”
她越想越感觉不错,“挺好。倘若她识大抵,你又欢乐,哀家以拯救之恩直接抬她做皇后也何尝不成。毕竟,静妃的父亲固然对你有拯救之恩,但总的来讲在朝堂的权势太大,倘若他日静妃有子,便不成制止外戚专政。如果皇后变成小怜,便可少了很多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