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所刺探来关于这位羡玉公主为数未几的传言,追痕便在赵肃面前道:“传闻羡玉公主平生最为讨厌的就是丹青之术,是以昭国王宫里皇子公主的书画中,唯独就没有她的。”
一旁的赵肃闻言“嗯”了一声,拨弄动手中的佛珠不知在想甚么,就在追痕觉得赵肃没有别的的叮咛筹办退下去的时候,赵肃俄然问道:“那边……可有甚么停顿?”
赵肃正在擦拭动手中的宝剑。
而那所绘的人明显技艺非常高超,每一幅画像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眉宇之间的缠绵交谊,似是藏着绘画之人无穷连缀的思念之情!
赵肃皱眉:“不过就是找些手札书画罢了,都过了这么些光阴怎就一点停顿都无!”
他话音落下,却见赵肃嘴角勾起了一抹嘲笑:“这些年来他一向在暗中策划连城璧,我们却对此一无所知,可见这报酬人之谨慎,现在见本王盯着紧没有行动,也是料想当中的事。”
夔王府与苏显对抗这么些年,追痕做为赵肃的贴身侍卫是晓得此人城府之深,手腕之狠辣。
但是未曾想到,一年前昭国之战,苏显不但是为独子报仇,且操纵这个机遇设战略害主子,并且……还是为了连城璧的线索!一石三鸟之计,就连追痕都不由得佩服。
固然不知此剑来源如何,但是这些年来赵肃固然得了很多神兵利器,却远远不如这把用的顺手,因着这把剑下所斩的亡魂无数,以是便称之为“修罗剑”。
追痕记得昔年穆先生提示过自家主子,只是彼时主子冷酷一笑,淡淡道:“这天下,还能有摆布本王的人?”
“多事。”赵肃嫌弃的看了追痕一眼,非常嫌弃道。
追痕的答复也在赵肃料想当中道:“好,你先下去吧。”
追痕默了默,复又听赵肃问道,便答:“苏显得了襄王梦枕后这些光阴倒也循分,临时未见他有下一步筹算。”
当然,对于这些追痕只敢在心中暗自诽谤。
在朝中第一个想撤除赵肃的定是苏显,那么第二个便就是东宫那边了。
画像上的女子巧笑倩兮,端倪如画,虽是一身布衣却难其眉宇间的风华。
夔王府中的暗探本领一流,就连连城璧那样极其隐蔽之事寻到一角都能探查到一二分线索,唯独这位传言中从不为世人所知,国破那日就义而亡的羡玉公主,仿佛是藏在昭国王宫中最为隐蔽的东西,查探到的少之又少。
紧接着听着赵肃那清冷无波的声音道:“大理寺的事件堆积太多,他们也该归去了。”
声音很轻,轻到就算是近在面前的追痕,以他的耳力还是没有听清楚赵肃在说甚么。
夔王府,追痕向赵肃回禀道:“主子,蒋青风刚送来动静,周大人醒了。”
见追痕出去回话,他将这把令仇敌闻风丧胆收回剑鞘中,淡淡道:“醒来就好。”
追痕垮着脸道:“不是部属无用,而是这羡玉公主因着天生不详的预言自小离宫而住,与皇宫中手札来往甚少。”
就连她的生母,传闻也只是个外族的女子,被昭王所救封为了妃,固然非常宠嬖但是因为王后善妒而处境苦楚,别的的就算是倾尽了王府之力也探查不到太多有效的信息。
赵肃闻言,眉宇之间闪过了一丝非常的神采,轻笑一声:“估计就连她也不知,昭国与这连城璧的干系吧。”
或笑或怒,都是同一小我。
他叮咛道。
那昭王在王宫中保藏了很多安敏的书画,有一副甚么“万里江山图”还以国宝献给了他,同为王室中的公主,昭王总该留了一两副安羡玉的书画吧。
追痕赶紧回道:“临时未见别的甚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