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曾邑是天龙山庄的少主,但是平日里又甚少露面,行迹奥秘,或许此人便就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冥教教主?
只是他有些不解,究竟赵煜与他说了甚么,只不过一个早晨的时候便让赵肃窜改了主张不让苏玉徽参与这件案子中来。
赵肃神采更冷,便道:“那曾邑甚是可疑,抓他回大理寺问话,封了天龙山庄。”
以是周蘅芜才有此顾虑,赵肃这般做,未免太失慎重了,是因为――此事与苏玉徽有关么?
之以是接了大理寺这个烂摊子,实则是因为这朝中被苏显与赵泓煦搅和的实在不像话了,固然徽宗暮年一心求仙问药甚么的行事有些昏聩,但对赵肃这个侄子非常不错,也算是顺手帮徽宗一把。
周蘅芜见赵肃面色不善,讪嘲笑道:“许一坤的背后是苏显和东宫,行事有甚么可顾忌的。”
而这统统,全都因为一个女子。
在敌暗我明的环境下,赵肃没有十全的掌控护她全面,便不会等闲的将她卷入出去,夙来自大的他,也会有惊骇的时候。
这些年他在边关可贵回汴梁,是因为不喜朝中的勾心斗角。这几年被徽宗念叨的烦了,再加上一些文臣们在苏显的调拨之下明里暗里给徽宗上眼药怕夔王如此盛宠,又手握重兵到时候会拥兵自重,为了放心赵肃才不得不留在了汴梁。
朝中民风如此,帝王昏聩,权臣把持朝政,底下的人又能如何。
赵肃脸上神情凝了凝,道:“挑起事端之人奥妙押送汴梁,本王亲身鞠问。其他的……若只是受人勾引,身家明净的便放了吧。”
与苏玉徽合作,对于他们来讲有百利而无一弊,但赵肃舍不得――甘愿放弃靠近的本相,以一种过火的手腕,也要庇护她全面。
自大才学,一身傲骨,若非是赵肃脱手互助,早就被人暗害骸骨无存了。
不是这个罪名,还是甚么?
轻描淡写的话,让追痕与周蘅芜不由得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讶然――从未想过,昔日为了斩草除根曾坑杀俘虏的战神,现在却风轻云淡的放过那些很有能够会成为隐患的遗民们。
一个是现在天子最为依靠的重臣,百官之首,一个是东宫,将来的天子,他还不得巴巴奉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