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痕不知赵肃心中顾虑,游移了会儿还是道:“但是主子总如许也不是体例,二蜜斯身份特别,此事又与她最看重的昭国将士们有关,行事时不免会对主子有所防备和顾虑。就像是此次天龙山庄的事一样……”
明天早晨为了苏玉徽夜闯天龙山庄,将他们本来的打算全数都打乱了。本是想借着户部与天龙山庄勾搭一事将其一网打尽,但是明天早晨他带人包抄山庄,仿佛已打草惊蛇,遵循许一坤谨慎的性子短时候内必定不会有所行动。
也怪不得追痕如此失态,昔大哥王爷与王妃活着的时候主子大多数在虎帐中居住,待主子成年封王后皇上赐了府邸,便再也未曾踏入靖王府一步。
赵肃靠在马车上,阴鸷的眉眼闪过了一丝别样的情感,冷酷淡道:“尚且不到时候。”
天龙山庄靥蛇一事主子是怕二蜜斯卷入伤害当中才让她不要参与出去,但是手腕却又冷硬涓滴不知委宛一些,直接让二蜜斯曲解他性子几次,反而还记恨上他了。
现在宫门已经落锁,王府中另有一堆事等着赵肃归去措置呢。
赵肃说的风轻云淡的,但追痕听的心中更觉惊奇,对于主子来讲靖王府一向是忌讳,这些年来提都不准他们提起那边,未曾想到为了二蜜斯,主子竟然情愿回到靖王府。
赵肃阴鸷着眉眼道:“此次是本王行事冒然了,一味的怕将她卷入伤害中,却健忘了她是那样的性子……”
追痕驾着马车在宫外等着,他一出来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她可醒了?”
追痕晓得,对于那边主子一向心存芥蒂,是以未曾想到有一日他竟然会回府中住。
赵肃非常嫌弃徽宗的棋艺,但见他莫非有兴趣,便勉强的陪他下了几局,他又并非是那种用心阿谀徽宗之人,这几局都是以徽宗惨败而告终,而在对弈的过程中徽宗悔了很多步棋,这也是赵肃不肯与他对弈的启事之一。
早就推测自家主子会如此问,追痕回道:“方才王府那边传来动静,说二蜜斯还在昏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