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后赞成的目光和徽宗微皱的眉头,赵泓煦又道:“不过,儿臣觉得小惩大诫一番便可,不如……”
“昔有才子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未曾想到,赵肃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非常凉薄的笑意,淡淡道:“当然。既然如此,本王就替了她吧。”
看这小女人吓的,跟只小兔子一样,又如何会做出用心行刺赵泓煦之事呢,不过是个不测罢了。
这软剑固然尚且未曾开锋,但是薄如蝉翼,竟削断了他一缕头发。
赵泓煦见赵肃开口,微微一笑一脸无辜道:“方才二蜜斯一个不慎可就落了个行刺储君的罪名,孤这般做,也是想让二蜜斯将功补过,想来夔王兄没甚么定见的吧。”
来如雷霆收大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这个少女到底是谁?为安在她的身上竟然有这般熟谙的感受。
想到这里,赵泓煦意味深长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玉徽,以一种半开打趣的语气道:“儿臣方才但是差点被二蜜斯的‘偶然之失’削断了脖子,这罚么,自当是要罚的。”
苏玉徽听着他那玩味的语气,心中当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公然,却听他用玩味的语气道:“不如,就罚二蜜斯回汴梁后,到太子府为儿臣舞剑半个月,父皇觉得如何……”
高烛华灯,青衣女子在执剑的那一刻,眼中漾着敞亮的光彩,那一刻,在这本该是养于深闺当中的女子身上,世人却瞥见了属于江湖后辈的萧洒纵意。
踏步而舞,手腕翻转,合座华彩中统统人都沉寂无声,眼中所见,只要那戴着面纱舞剑的女子。
方才想出口怒斥,却听一旁的赵肃凉丝丝的开口道:“太子想要看舞剑?”
赵泓煦的神情微微的愣了愣,却听赵肃眉眼阴沉沉的,对赵泓煦森森一笑道:“本王替苏二将功补过,回汴梁后,便去太子府给太子舞剑半日,趁便指导下太子府中家将。太子,你看如何……”
观者如山色懊丧,六合为之久低昂。
听皇后这般说,舞剑的少女也吓着了,神采刹时变得惨白,一双桃花眼出现了雾气,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请罪向徽宗道:“皇上恕罪,臣女只是方才力竭,手中的剑才脱手而出,并非是成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