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大出风头,汴梁城中早就传开松鹤堂来了位外族琴师,他那标记性的绿眸,冥教的人必然能认出他的身份!
这般说是给谭青南吃个放心丸,让他不要因分坛转移之事心生芥蒂。
不过才来半个月,这松鹤堂比梨园还热烈,汴梁城的那些夫人蜜斯们传闻这里来了个绝色的琴师假借买琴之名只为看他一眼。而这位来者不拒不管对方春秋如何身份如何都能调笑一两句,并且对于胭脂香粉等很有研讨,时不时指导一下她们护肤妆容之法。
与书市隔着一条街的便就是琴馆,常日里静雅清幽的处所现在却门庭若市,跟前面书市普通热烈。
苏玉徽的一番话说的非常标致也诚心,让谭青南倒是有些不好回绝,却听她道:“天然,就算今后分坛转移到了医馆那,统统章程还是要先生亲力亲为。毕竟小十七只是卖力共同我在汴梁城中行事,不会久留如此的。”
只不过,书市那边多数是墨客才子甚么的,而此处大多数是一些女子,有戴着帷帽矜持的世家令媛,也有三五成群的小家碧玉;有尚未出阁的闺阁女子,也有结婚的妇人。
周杜若与慕晚婵二人对传言中绝色琴师非常感兴趣,便排在那长长的步队前面等着见那琴师一面。苏玉徽看着那些一脸冲动的大女人小媳妇异化着几个目露垂涎神采的男人,苏玉徽脑袋一阵阵的抽疼,表示本身对长相素净的男人并不感兴趣,寻了个借口去劈面的茶馆,回身却扣响了松鹤堂的后门。
苏玉徽心道这松鹤堂毕竟是谭青南多年心血,将它当作一枚弃子的话贰内心不免不大好受,面上笑问道:“谭先生可有甚么难堪之处。”
本来冷僻的松鹤堂高朋不竭,买卖好到让同业眼红,谭青南无语望天,现在松鹤堂不相干的人这么多,让他如何探查动静、行事啊。
但是恰好这位二堂主的脾气非常古怪,他没法劝止、也不敢劝止。
这些年来松鹤堂一向在汴梁低调行事向来没招惹甚么是非,以后与他身份划一的肖十七驻守汴梁的时候,那也是奉宫主之意暗中帮手三堂主,与他们行事并不抵触。
下了马车后苏玉徽被这列队到琴馆买琴的人数量不由叹为观止,不知情的人还觉得这是凌晨醉仙楼列队买点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