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宁家因家道中落这宁公子不得不背井离乡前去上京赶考,承诺金榜落款返来必娶这柳家蜜斯为妻。
那夫人本是随口一问,听苏玉徽这般一说倒是来了兴趣,猎奇道:“本来是新戏啊,不知说的是甚么原故?”
“这一出戏是周家的梨园克日才编排的一出戏,叫做《荼蘼错》。”苏玉徽笑眯眯的回道,仿佛表情很好的模样。
苏玉徽看向一旁周杜若,却见她道:“这故事么……朱夫人且听我道来。”
世人听是新戏,又听戏台上那旦角小生唱腔委宛,遣词*,将这悲欢聚散归纳的淋漓尽致,精美绝伦,便也猎奇的听着周杜若等她提早将这戏的原故一一道来。
方才扣问苏玉徽梨园的阿谁夫人见二人氛围不对,便赶紧笑了将话题转移道:“难怪呢,就说这唱腔和步法之前都未曾见过,本来是周家的梨园呢,可这……不知这唱的是哪一出?”
却见赵煜指了指中间神情阴鸷的苏显,道:“先生莫非没看出分开么,这一出戏是何人写的、又是唱给何人听的……”
世人看到这里的时候面色微觑的看向了苏玉徽,毕竟昔年谢氏与沈氏之事在汴梁城中又不是甚么奥妙,这一出戏如何看……也有些隐喻的含义。
周杜若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做出一副平话的姿势点头晃脑道:“这戏说的是前朝时有一名乡绅,富甲一方但膝下只要一女生在荼蘼花开时节便唤作荼蘼……”
这一出折子戏固然不长,但是剧情跌宕起伏看的实在出色,就连一旁的赵煜都看的津津有味,小声叹道:“啧啧,这小玉徽的文笔实在不错,如果男人这坊间写书的怕是连活路都没有了……”
朱夫人一脸迷惑,道:“就……如许,既然二人已结婚,那为何叫荼蘼错?”
便如许几年后,那已有后代的宁大人于琼林苑赴宴时,紫薇中间偶然间碰到了天子最为宠嬖的小公主,小公主被其风韵佩服,对其茶不思饭不想,思念成疾。
未曾想到周杜若却点头道:“非也非也,这宁公子中了状元衣锦回籍,依言娶了柳家令媛为妻,二人喜结良缘。”
十几年来,不过一场荼蘼错……
苏玉徽轻啜了口茶,淡淡道:“这结的,可并必然是良缘啊。”
那朱夫人本是礼部侍郎之妻,与周家夫人有些友情,见她这般不由被逗笑道:“就属你玩皮,这么多人呢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