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上前禀报:“启禀萧相国,一群从太原过来的老者,来都城告御状!”
萧瑀传闻他们是告李渊,不由暗吃一惊,他也有所耳闻李渊在太原不太廉洁,却没想到受害人竟然告进京了,他接过诉状看了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李渊何月何日,用多少代价强买上田多少亩,他本来还不太信赖李渊会这类事,但他现在不得不信赖了。
独孤顺看了一眼窦庆,“贤弟是不是做了甚么?”
元旻一阵嘲笑,“窦会主,你应当比我更清楚才对!”
他的长孙元骏一夜未归,直到上午也没有动静,他才认识到长孙出事了,固然他没有任何证据是武川府抓走了人,但他却认定是窦庆抓走了他的长孙。
萧瑀点点头,“这件事既然我碰到了,我去给圣上说吧!你安排这些老者先住下。”
“做得好!”
李渊也稍稍松了口气,荥阳郑氏是他的亲家,建成在岳丈家中,信赖郑氏会替他袒护行迹,如许一来,他最大的担忧也处理了。
窦庆一脸无法,摇点头道:“我和你一样茫然,不晓得元家主为甚么以为是我抓走了元骏,我为甚么要抓他?莫非我嫌武川府还不敷乱吗?”
李世民笑着点点头,“回禀父亲,他们都来了,并且他们是真的仇恨,并不是作伪,盘问不出缝隙。”
“明天你外祖父写了一封信给我,他已经在动手处理谶语危急,应当有点端倪了,估计就今明两天内能处理,我就再装一装吧!”
李渊最喜好宗子建成,以为他刻薄慎重,酷似本身,但他对次子世民也抱有极大的希冀,但愿他能做一番大事。
元旻说完,回身便向武川府外走去,独孤顺仓猝追上去喊他,“贤弟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