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何说?”
越想就感觉这个能够性越大,孟让立即派人去东莱郡联络左孝友,提示他两边签订的攻守联盟,假定张须陀攻打东莱郡,他会率军攻击齐郡。
左云山见左孝友另有些踌躇,便又劝他道:“孟让的企图太凶险,让我们去耗损隋军,最后斗得两败俱伤,他再以实施联盟为名吞掉我们,当时他的权势强大,占据高密、北海两郡,隋军畏缩回齐郡,我们却成了他的嫁衣。”
左孝友点点头,“二叔说得很对,只是我怕天下嘲笑我,说我左孝友言而无信,不受盟约。”
孟让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此事只能你知我知,不成再让第三人晓得。”
左孝友叹了口气,“他但愿我能遵循联盟商定,打击北海郡和齐郡,解高密郡的危急!”
这时,城门中间的虎帐内冲出数百贼军,为首大将恰是高密县主将郑挺,他见隋军马队已经突进城内,正和数十名守城军苦战,眼看他的兵士抵挡不住了。
尉迟恭一马抢先,一跃跳吊颈桥,铁棒猛挥重击,将十几名刚奔出城的贼军打得骨断筋折,脑浆迸裂,纷繁惨死在地。
深思很久,孟让立即写了一封信,交代一名亲兵道:“你速去琅琊郡,把这封信交给孙宣雅,记着,要给孙宣雅本人,不能落在王薄手中。”
房间里,孟让阴沉着脸听完使者汇报,他恨得狠狠一拳砸在桌上,左孝友竟然让他先出兵齐郡,这清楚就是他不想实施联盟干系的借口。
尉迟恭见情势危急,他从顿时一跃跳吊颈桥,几步奔到吊桥边沿,猛地向铁链牢固吊桥的楔子砸去,‘啪!’的一声巨响,木头断裂,碎木四溅,带着一块木头的铁链从吊桥内飞了起来,像蛇一样重重抽在城墙上。
这只是刹时产生之事,不等城头上兵士反应过来,尉迟恭又调头重新冲进了城洞内。
守城校尉当即带领十几名流兵冲了出来,拦住了这支商队,“站着!”
“此一时彼一时也!”
“我们是来收买布匹,将军请看,这是我们的证明。“
校尉嘲笑一声,已经多久没有见到商队了,竟然另有人来做买卖,“你们做甚么买卖?”
左孝友反应过来了,“二叔是说,孟让向祸水东引?”
就在这时,尉迟恭俄然感觉一股冷风向本身后脑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