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懊丧地摇了点头,“任卑职说破了嘴皮,但他们如何也不肯承诺。”
“如何样?滕玄承诺了吗?”张铉不慌不忙问道。
既然梁致不想吃敬酒,就只能给他喝罚酒了。
“你说得简朴,北面有张金称、高士达和窦建德,窦建德还好一点,张金称和高士达都是残暴之徒,现在黄河已经结冰,他们随时能够杀入北海郡,另有琅琊郡的孙宣雅和王薄,王薄不是信誓旦旦要杀返来报仇吗?谁能包管北海郡守得住。”
“要打也是打齐郡,攻陷历城县,那才是乱匪发财的时候,我感觉不会打北海郡,要打早就打了。”
张铉也笑了起来,乱世中没有官员是洁净的,只要故意,总会能抓到对方的把柄。
但在从大业八年开端的造反大潮中,北海郡和青州的其他郡县一样,也遭受了数十万悍匪乱兵的轮番扫荡。
这家酒楼占地约五亩,在人丁暴增的益都县内,寸土难觅,占地竟然有五亩的商店也只要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