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须陀在济北郡和瓦岗军的苦战也到了最后关头,瓦岗军三战皆败,翟让恼羞成怒,令单雄信在济北郡寿张县以北摆下大阵,筹办和张须陀之军决一死战。
......
一块巨石砸中了攻城槌,攻城槌轰然落地,两边的兵士连滚带爬逃命,石块却被巨木反弹,又向前弹出了十余步,冲进了人群中,一片惨叫声响起。
他们是赶归去陈述最新环境,却正幸亏半路碰到雄师,今天下午,一万五千瓦岗军已经开赴前去寿张县,全部营地只剩下约三千人保护着他们的粮食辎重。
张铉嘲笑一声,“我不杀你,我会把你交给清河郡人措置,看他们饶不饶你!”
张须陀一声令下,隋军兵士们将随身照顾的矛鞘、毯子、锅十足抛弃,加快了行军的法度,仿佛一支玄色的长箭,向十里外的瓦岗大营直射而去,毫不游移、毫不踌躇,战刀已经出鞘、箭矢已经上弦。
黑黝黝的百余架投石机耸峙在城头,就俨如百余名巨人兵,数十斤重的巨石放进了弹兜,十几名流兵鞭策着绞盘铁杆,搭钮已绷紧,等候着发射的号令。
张铉大喝一声,挥戟猛撞对方铁枪,只听‘当!’一声巨响,铁枪被震飞了出去,张金称大呼一声,拨马便逃,却被张铉一戟刺穿后肩,从顿时挑了下来。
只见东北方向的树林俄然杀出了一支马队,足有五百人,为首大将恰是手执大锤的裴行俨,这五百马队明天早晨才从北海郡返回,张铉便将他们摆设在树林中,由裴行俨带领,作为奇兵反击。
军队在茫茫的雨雾中奔驰,象决堤的大水向南奔腾而去。
张须陀战刀一指,两千隋军如巨浪般冲过他的身边,向瓦岗大营吼怒而去,雄师横扫田野,号角声宏亮。
紧接着降落的鹿角声在远处吹响,“呜――”回应着鼓声。
张金称自知难以逃脱,他大吼一声,催马疾奔,挥枪向张铉劈面刺来。
张铉早就盯住了张金称,岂能容他再逃脱,一千隋军兵士敏捷分红扇形,将贼兵半包抄。
“杀出来,片甲不留!”
巨石砸下,‘嘭!’的一声巨响,灰尘飞扬,数十名流兵躲闪不及,被巨石砸成肉酱,巨石余劲未消,持续向前翻滚,连续撞翻上百人,才停了下来。
张金称见势不妙,回身催马向西奔逃,身边只跟从着数十名流兵,刚逃出数百步,从西城外杀出一支隋军,为首大将银盔铁甲,胯下宝焰兽,手执紫阳双轮戟,恰是刚从西门杀出的隋军主将张铉。
贼兵被杀得人仰马翻,顿时一阵大乱,裴行俨手执大锤在刀斧手中冲杀,双锤翻飞,打得刀斧手脑浆崩裂,尸横各处。
秦琼和尤俊达带领八千人在寿张县和瓦岗军对峙,张须陀则率两千轻兵偷袭瓦岗军的后勤重地。
张金称大怒,亲身带领五百刀斧冲上去押阵,他们连杀百余名后逃的兵士,逼迫兵士重新打击。
从城下向上看,只见天空呈现了百余颗小斑点,仿佛掠过天空的雁群,但小斑点却越来越大,刹时变成了在天空翻滚的巨石,向他们头顶砸来。
张铉喝令摆布道:“把他绑了!”
城头上箭如雨下,石块滚木如冰雹般砸下,一片片兵士被砸中射中,惨叫着跌下城去......
这时贼军兵士又投入三千人,扛着数十架方才做好的简易攻城梯向城头冲去。
惊天动地的鼓声在城头上一声声敲响,鼓声很慢,却很有节拍,这是伏兵反击的号令。
张铉嘲笑一声道:“张金称,我特来和你算一算清河县的老账!”
护城河冻得健壮了,落空了停滞的服从,一架架攻梯超出护城河,轰地搭在城墙之上,数以千计的贼军兵士如蚁群般攀梯而上,一手攀梯子,一手执盾牌,口中咬着横刀,奋力向上攀爬。